等他再醒過來時,家里已經(jīng)有了吵鬧聲,梁蓉和秦雨都已經(jīng)回來了。
“兒子你醒了?再等幾分鐘就可以吃午飯了?!?
看到秦凡睡眼惺忪地走到廚房來,梁蓉正在切菜,隨口說了句。
“媽,我給你們買的護(hù)符你們怎么沒戴?”秦凡看到梁蓉手腕和脖子,不由得眉頭一皺。
“哎呀前段時間剛剛拿到快遞,還沒來得及戴呢?!绷喝仡^也不回地道。
秦凡道:“這可不行,必須隨時戴著,不能取下來?!?
這血玉護(hù)符可是能夠保她和妹妹平安的,十分重要。
梁蓉拗不過秦凡,只好將血玉護(hù)符戴在了脖子上。
她甚至失笑道:“兒子,你最近變化還挺大,帥氣了不少,還啰嗦了不少?!?
“不啰嗦不行,你兒子現(xiàn)在也這么大了?!?
秦凡看著梁蓉兩鬢微微泛白的頭發(fā),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等梁蓉做好飯菜,秦凡來到妹妹秦雨的房間。
她閉上雙眼,還在默默背誦英語單詞,看得出來她很是用功。
秦凡讓她也把玉石護(hù)符戴上,一家三口終于吃了一頓溫馨的團(tuán)圓飯。
飯桌上,秦凡聊了聊自己最近的情況,不過瞞下了不該說的那些事情。
直到茶樓外,一群人大搖大擺地闖了進(jìn)來。
“梁蓉出來,該交房租了!”
為首的那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道。
秦凡三人扭頭看去,梁蓉?fù)屜乳_口道:“好,來了?!?
這男人秦凡也認(rèn)識,叫陳漢,是秦凡自家這間茶樓樓棟的房東。
為人好色懶惰,名聲極爛,偶爾還強(qiáng)制征收什么清潔管理費(fèi),其實(shí)就是保護(hù)費(fèi)。
這整條老街的街坊沒人愿意看到他,卻又沒人敢惹。
因?yàn)橐郧扒胤簿吐犝f,陳漢在江中有很深的背景,所以他才能買下這棟樓用來收租。
這時,梁蓉拿著手機(jī),和陳漢對起了水電氣等賬單。
交完錢之后,陳漢霪邪的目光在梁蓉風(fēng)韻猶存的身體上留戀了一下,又看向茶樓內(nèi)室。
“呵,這是你兒子女兒回來了,正在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