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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場拍賣會下來,司徒清鈺算是收獲最豐的人,兩輛馬車?yán)厮南碌臇|西,她自己則和司徒夢黎乘坐另外一輛馬車。
“這說起來,如今皇宮之中最為顯赫的公主便是我們兩個了,你不買下任何東西,回頭倒是要讓人說本宮這個長公主鋪張奢華,苛待皇妹?!?
司徒夢黎回過神來,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哦?!?
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司徒清鈺有些不甘。
“話說回來,秦家不與本宮站在一起,今日這拍賣會的景象,倒也是本宮樂于看到的?!?
司徒夢黎嘲諷一笑,“司徒清鈺,旁人不與你狼狽為奸,不欲與你成為一丘之貉,你就嫌別人的清流礙了你的眼,你難怪是這大凌王朝最蠻橫的公主?!?
“你!”
司徒清鈺冷笑一聲道,“那本宮好歹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皇室公主,不像有的人,明面上是公主,實則不過是一個硬插.入皇室的人罷了。”
這話也是司徒夢黎的一個心結(jié),不過此刻她并不那般在意了。
“司徒清鈺,你我明爭暗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挖苦我的話我都已經(jīng)聽膩了,比起這些,我想你才更應(yīng)該難受,畢竟如今皇位上坐著的可是我皇兄?!?
司徒清鈺聽完,確實又一次被司徒夢黎氣到了,她別過臉去不再跟司徒夢黎爭吵,后者也樂得清閑。
回到皇宮,司徒清鈺急匆匆地來到了江以貞的宮殿。
“母妃,母妃,你快看兒臣都拍下什么好東西了。”
司徒清鈺獻(xiàn)寶一般讓江以貞看看自己今天的收獲,不過江以貞卻只是草草看了兩眼,敷衍了事。
“行了,哀家現(xiàn)在沒心情看這些,讓人都送去你自己的宮中,你自己看吧?!?
“母妃……”
司徒清鈺覺得有幾分委屈,便問道,“母妃又是因何事煩惱了?竟對兒臣也這般冷臉相向?”
“還能是誰,自然是你的皇弟啊,自從上次幽城一事,司徒瑾琰便暗自讓官員查辦了好些慕涯的幕僚,哀家愁的當(dāng)然也正是此事。”
“原來又是因為皇弟?!彼就角邂曇讶挥袔追植粣偭?,但她還是壓了下去。
“對了,清鈺啊,上次你不是說要將那個初棠的回春堂給拉攏過來嗎?此事如何了?”
聽到這個,司徒清鈺便又來了幾分氣,“提起這個兒臣就氣惱,那個初棠不過就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平頭女子,竟敢忤逆兒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