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奴婢還以為寂公子是在找宣寧郡主,她往漱水閣去了,不過公子若不是在找她,那便是奴婢唐突了。”
說罷,宮女就又莫名其妙地離開了。
寂扶幽仔細(xì)回味著這宮女所說的話,字字句句都透露著古怪,讓他的心中也跟著不安起來。
正當(dāng)他抬腳準(zhǔn)備朝著漱水閣走去時,一道身影卻攔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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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鈺在漱水閣左等右等,還是不見任何人影,心中不免著急起來。
“這些個狗奴才,讓他們辦點(diǎn)事真是一點(diǎn)兒都做不好,沒用的廢物。”她狠狠地咒罵著。
此刻的她香肩外露,半遮半掩地坐在床榻之上,屋內(nèi)點(diǎn)上了熏香,好一副美人臥榻之景。
終于,一陣推門聲響起,司徒清鈺嬌羞地看向門邊。
“寂公子,你終于來了?!?
她一邊這般喚著,一邊暗自想到,這漱水閣中點(diǎn)滿了最烈的媚骨香,饒是寂扶幽平日里有多寡淡如水,只怕也是抵不住這媚骨香的。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她不僅能順理成章地嫁給寂扶幽,更可以擺脫去勒那爾和親。
季子喬在看到床榻上的倩影時,向來色膽包天的他哪里能想那么多,再聽到司徒清鈺喚了一聲‘季公子’,季子喬當(dāng)即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躁動。
“美人兒,久等了?!?
說罷,季子喬便急不可耐地朝著司徒清鈺撲了過去,對著她便又啃又咬了起來。
司徒清鈺雖覺得這句話有些奇怪,寂扶幽不像是會這般喚她的人,但想到他興許是中了媚骨香才會這樣,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室內(nèi)的光一片昏暗,加之媚骨香的作用,使得司徒清鈺也漸漸神志不清起來,只得跟隨季子喬一道沉淪。
衣裳盡落,室內(nèi)一片旖旎。
依照司徒清鈺的計(jì)劃,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此事,所以,她的宮女也都照著她的計(jì)劃去辦了,一聽說司徒清鈺不見了,江以貞來不及細(xì)想什么,連忙帶著不少人往漱水閣走來。
江以貞生怕自己的女兒因?yàn)椴幌肴ダ漳菭柡陀H而做出什么傻事,擔(dān)心之切,這才顧不得留意那蹩腳的借口到底有多蹩腳。
喜好看熱鬧的人自然免不了跟著一探究竟,人群之中,秋月楹和初棠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只有她們自己才能懂的深意。
不少人一道來到了漱水閣,剛走近漱水閣,耐人尋味的聲音便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