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兒的人?”
“對,我們那兒的人都有很高的自主意識,大家都關(guān)注自己的事情,很少會去關(guān)心別人,你做了什么,旁人都沒那么留意的,你的身體是自由的,精神更是自由的?!?
“什么是自由?”
一聽這話,初棠便同情地看著司徒瑾琰,是啊,司徒瑾琰只怕是從來都身不由己,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自由。
“所謂的自由呢,大抵就是你想做什么事情,那便做什么事情,沒有人管你,你是無拘無束的,等到了一定的境界,那便是真正的身心自由?!?
“這般說來,朕便是大凌最自由的人?!?
初棠仔細一想,便也點了點頭,“好像也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確實也不會有人管你。”
但緊接著,她就又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但也不完全是,你這也不算是自由,你這算是有權(quán)力,皇權(quán)在手,你可以使用自己手中的權(quán)力?!?
“行吧?!?
司徒瑾琰還是頭一遭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皇帝聽不懂旁人的話,他還是決定把話題掰回剛剛的那個。
“先不說這個了,朕還是繼續(xù)跟你說朕的母后吧。”
“哦哦哦,對,差點都搞忘了,那你繼續(xù)吧。”
初棠頗有幾分汗顏,說著說著她都險些把最重要的給忘了。
“總之呢,朕的母后自從成為皇后之后便很少再開懷大笑了,更多的時候,她都郁郁寡歡,唯一能博得她笑的便是她的藥園子。”
“我插一句嘴,為什么她會和你的父皇貌合神離呢?”
“因為父皇的心中有一個很喜歡的女子,但是那個女子卻因朕母后而死,所以父皇的心中對母后一直有怨?!?
“這不就是白月光的爛梗嗎?”
初棠捂住嘴輕笑了一下,沒想到都到了大凌的地界上,她還能看到這樣的事情。
“嗯?”
“沒事沒事,你繼續(xù)?!?
一看司徒瑾琰那懵逼的模樣,初棠就知道自己沒法跟他解釋什么叫做‘白月光’。
“再后來,朕的父皇抄了母后的母家,母后自此更加恨毒了父皇,蘇家的沒落成為了壓垮母后的最后一根稻草,沒過多久,母后便薨了。”
“不是,這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