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新顯然是對那邊的經(jīng)濟進行過詳細的研究的,當即說道:“知道,最近一次股災(zāi)是73年由“置地飲牛奶”事件引發(fā)的,在此之前是1967年股災(zāi),但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有關(guān)系,賊鷹不少有關(guān)國際金融的教科書,都有在課本的結(jié)尾附上杜瓊斯指數(shù)歷年的走勢,而這個走勢表有一個很明顯的十年周期,即十年就要爆發(fā)一次股災(zāi)?!?
接著周揚繼續(xù)說道:“而港島本身就是一個以金融為主的自由港,由于國際股市息息相關(guān),每當賊鷹股市出現(xiàn)比較大的波幅時,都會影響其他證券市場。”
“現(xiàn)在賊鷹那邊受高通脹、高滯脹的不利因素的影響,經(jīng)濟情況非常不理想,這個時候全球都跟著遭殃,這種不利因素遲早會影響到港島,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聽到周揚的解釋,陳志新和溫知意全都陷入了沉思。
雖然在他們看來,周揚這種推斷多少有些牽強,但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像他們這種學金融和經(jīng)濟學的,多少也知道一些道瓊斯十年周期理論,只不過將這個理論用在港島那邊,多少有些生搬硬套的意思。
看到陳志新還想反駁什么,陸正軍當即說道:“行了小陳,姜老和許部長的意思你也知道,既然老周堅決反對修改那個那個三年規(guī)劃,你們就把領(lǐng)導小組的意思明確告訴閆耿東和梁振寧兩位同志,讓他們堅決按照規(guī)劃實施!”
“是!”
“好了,你們先到隔壁待一會兒,我和老周談點私事兒!”陸正軍道。
“是!”
說完,陳志新和溫知意便一起離開了房間。
很快,屋里就只剩下周揚和陸正軍兩個人了。
“那個梁振寧到底是什么來歷,能把老閆逼到向咱們求援地步的人,想來也不是普通人吧!”周揚道。
沒錯,在周揚看來,閆耿東派這兩位同志回來根本就不是匯報工作,而是求援來了。
陸正軍笑了笑說道:“看出來了!”
“廢話,我又不傻,老閆是什么人,要不是沒辦法了,他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派人回來匯報工作,難不成還想給我們一個過年驚喜?”周揚道。
陸正軍臉上的笑容一斂,當即說道:“梁振寧的出身確實不一般,上面派他過去也確實有牽制老閆的意思,不過姓梁的也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草包二世祖,鍍金是真的,但有能力也是真的,所以他提出的一些問題上面也確實很重視?!?
然而周揚卻嘆了口氣說道:“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這樣的人才是最棘手的!”
“那也沒辦法,這種情況你應(yīng)該早該預(yù)料到,不是嗎!”陸正軍道。
“嗯,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有分歧了!”周揚道。
“也還好,雖說老閆那邊稍有掣肘,但整體影響不大,在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嗎!”
接著陸正軍再次說道:“畢竟在你的規(guī)劃沒有出現(xiàn)重大失誤之前,沒有人敢質(zhì)疑你的計劃的正確性,包括姜老和許部長,至于梁振寧他算個啥啊?!?
周揚笑了笑說道:“說的也是,他就是個小卡拉米,翻不起什么大浪!”
“小卡拉米啥東西?”
“這不重要,老閆還有別的事兒沒有?”周揚再次問道。
“有,那家伙又當?shù)耍 标懻娦χf道。
“哦,啥時候的事兒,兒子還是閨女?”周揚高興地問道。
“臘月十八生的,是個閨女!”
“哈哈哈,好事兒”
正說著,屋子外面?zhèn)鱽砹死钣邹焙俺燥埖穆曇簦?
周揚像是想到了什么,隨即對著陸正軍說道:“記住了,這事兒你知我知就行了,千萬不要和我媳婦兒說!”
陸正軍先是一愣,隨即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不讓你說你就別說,問那么多干嘛!”
“那啥我剛才已經(jīng)和弟妹說了!”
聽到這話,周揚的臉色瞬間一變,他感覺自己的腰子隱隱有些發(fā)疼
ps:祝大家春節(jié)快樂!
過年了,老滄也休息幾天,到初八之前每天一更,初九恢復(fù)兩章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