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武烈昨日便知道了,但壓根沒在乎。
李顯天天吟詩作賦最好,只要別投靠其他皇子,搶他的皇位,他就不是很關心。
“不是靈兒找人家要詩的嗎?”武烈問。
“那他也不應該作死啊,不治其罪,不足以彰顯我皇室威嚴?!?
武烈看著叔父,說道:“皇叔,我覺得你有點多事了,李顯和武靈的事兒,不是早就眾所周知嗎,現(xiàn)在靈兒也被調(diào)去了北涼。”
“再說他是守城功臣,我因為這種事就治他的罪,老百姓不得罵死我啊?!?
“再大的功臣也不能褻瀆皇室啊?!蔽淙步妻q道。
武烈不耐煩地看著其他大臣,說道:“諸位愛卿的意思呢?!?
公孫敖一眼就看出了武烈的小心思,日后碰到麻煩事,還得請李顯出來解決,想用隨時用,想棄就涼在京都,根本不可能治李顯的罪。
“老臣覺得不能因此治李顯的罪,他帶動了一股詩詞浪潮,被老百姓譽為詩仙,正好可以轉移如今糧食不足的注意力?!?
武烈點點頭,說道:“宰輔之有理,大司馬覺得呢?”
“臣也不同意治李少傅的罪,于理說不過去?!被艄馕湔f道。
“皇叔,聽到了沒有,以后靈兒在北涼當大將軍,李顯沒有機會接近的,此事到此為止?!?
武三安被瘋狂打臉,很不服氣,還想狡辯,卻被武烈吼道:“現(xiàn)在談征討河西的大事,朕可是要御駕親征的,只能贏,不能輸?!?
武三安看著這個大侄子兇狠的眼神,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
現(xiàn)在他才知道李顯的地位有多么牢固,這貨的實力實在太強了,相當于鎮(zhèn)國神器,就連武烈都舍不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