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馳抿抿嘴,說道:“我也不清楚。反正就忙著呢......”
慕盈太陽穴突突猛跳,“忙著?忙著我才要進(jìn)去!”
她推開耿馳的手,就要往里沖,耿馳再次伸胳膊攔住她。
“阿盈你聽我的,少爺現(xiàn)在真的不方便,你趕緊回去,我在這,少爺不會有事?!?
慕盈頓時氣血上涌。怎么就不方便了?
她知道,自己沒有權(quán)利干涉少爺?shù)纳睿鼪]有立場阻止他尋歡,但慕盈自認(rèn)為陪在少爺身邊這么多年,既是他的屬下,也是他的朋友了。
她是看著少爺如何艱難地走到今天的,眼下他們還沒有徹底成功,少爺必須謹(jǐn)慎行,她絕對不能看著少爺把之前的努力白費。
這么一想,她就更理直氣壯了。
她對耿馳說:“如果少爺問起來,我會告訴他,是我在會所里的眼線跟我說的,不會讓少爺怪到你頭上。”
慕盈不等耿馳回答,側(cè)身一閃,繞過耿馳,推開了包廂的門。
她站在門口,目光投向裝修奢華,燈光昏暗的房間,她看到,在那寬大的紅色絲絨沙發(fā)上,坐了一排人......有男也有女。
隨著她的闖入,所有人都突然止住了談笑,只剩下聒噪的音樂在房間里激蕩。
慕盈看著他們,他們也看著慕盈。
有的帶著疑惑,有的帶著玩味,有的蹙眉,有的瞇起眼,有的眼底放出貪婪的精光,像豺狼看見了落了單的小鹿。
而這所有的注視中,都不如少爺?shù)哪抗庾屗械街舷ⅰ?
他坐在中間正主位置,眸色深如古井,臉色陰沉如黎明前最黑的夜。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