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顧寒夜的安全助理,職責(zé)在身,所以不能放縱自己飲酒,他選擇吃安眠藥入睡。
藥物也有副作用,次日醒來,腦袋昏沉,這也是要不得的。
于是去運(yùn)動,去打拳,對著沉重的沙袋消磨自己的精力,讓自己精疲力盡地入睡。
這些事,這些感受,阿飛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也沒人可以說,這種話說多了難免矯情,他更愿意木訥地活著。
但在抱著懷里這姑娘的時候,那些被他掩藏住的感受,都冒了出來。
他開始貪戀這份柔軟,而且越陷越深。
想到了她昨晚主動送上來的吻,像無數(shù)柔軟羽毛撫過心頭......
而她此時把臉埋在他胸口,熱熱的,帶著微微酒氣的呼吸噴灑在他的皮膚上,他仿佛也感染了醉意。
一切感觀都是她了。
聞到了她身體散發(fā)出的溫?zé)嵯銡猓牭搅怂奶?,也感受到了她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身體,甚至唇上還殘留著她的唇上的味道。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中已經(jīng)全是兒童不宜的情形。
這樣下去不行。
一定會出事。
而且已經(jīng)抱了不止五分鐘,遠(yuǎn)超過他給自己設(shè)定的時限。
“凌影?!彼p聲喊了她一句,嗓音已經(jīng)暗啞。
她沒有回應(yīng)。
“我不是他?!?
所以這樣的擁抱,就像飲鴆止渴,是沒有用的,對她,或者對他,都一樣。
但凌影依然沒有說話,可能已經(jīng)睡著。
阿飛嘆了口氣,還是憑著強(qiáng)大的自制力,把她的手從他腰上拿開,側(cè)身坐起來。
她卻忽然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她睜開了眼睛,黑色的動人眼眸凝視著他。
“抱了這么久才想起來當(dāng)君子,是不是太虛偽了?!?
“你沒睡著?!?
而且顯然酒勁兒也過去了。
她對他笑了下,昏暗光線下,她的笑容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勾著他。
“如果我睡著了,你就可以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地抱我了么?”
“不是......”阿飛感到十分窘迫。
感覺他所有不想給人看的東西,好像都被她看到了。
凌影微微起身,吻在他的唇角,然后又吻向他的喉結(jié),意欲明顯。
阿飛按著她的肩膀,推開她,用低啞的嗓音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她望著他的唇,淡淡笑著說:“你就當(dāng)我現(xiàn)在喝醉了。”
她想做什么,阿飛已經(jīng)很清楚,但他尚有理智,知道自己不能陪著她沉淪。
“和我做這種事,你心里不會更好受,只會更難受?!?
“你不想要么?”
阿飛沉默地看著她。
“想要,就別想那么多?!彼е牟弊?,將他身體拉下來。
阿飛雙肘撐在她身體兩側(cè),近距離看著身下的女孩,“這事兒我不吃虧,你想清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