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楊束推開了關(guān)柳韻的門,燭光下,這女人更誘人了,曼妙的身姿,能勾起人最原始的沖動(dòng)。
“倚紅樓換老板了,嘖嘖,二皇子比我絕情啊,這么漂亮的美人,他說不要就不要了。”
柳韻猛抬眸,死死盯著楊束。
“又不是我不要你,瞪我做什么?!睏钍α怂ρg的佩玉,“柳韻,你也看到了,二皇子怕我,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證比他給你的更多?!?
“滾出去!”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熬盡了本世子的耐心,有你好受的!”
楊束手擋在頭上,被東西砸的往后退,走之前,不忘叫囂兩句。
柳韻看著滿地的狼藉,笑出了眼淚,知道他狠心,沒想到這么狠心,不過半日,他就當(dāng)她不存在了。
似是著了惱,一連兩天,楊束都沒去瞧柳韻。
這天,他正在逗鳥,牌九來了。
“世子,屋里那位吵著見你?!?
“哪個(gè)?”楊束皺了皺眉。
牌九嘴角抿成了一條線,前兩日搶的人,這就忘了!
“柳韻?!?
“不早說。”
楊束棍子一丟,走著走著跑了起來。
牌九瞥開眼,給鳥加食。
弄點(diǎn)毒吧,老太爺要走了,就給世子服下,免得他遭太多罪,也算全了主仆情分。
楊束氣喘吁吁推開門,一臉的激動(dòng),“可是想開了?”
柳韻咬了咬唇,眼底劃過不甘,最終歸于平靜。
她迎上楊束,纖指點(diǎn)向楊束的胸口,戳了兩下后,往下移。
楊束瞇眼,一把將人攬進(jìn)懷里。
“真香?!?
楊束從柳韻脖頸處抬頭。
柳韻壓下反感,手環(huán)上楊束的背,由著他撕扯自己的衣物。
啃咬間,楊束把柳韻按倒在床榻上。
但柳韻蜷縮起來的身體,讓楊束懵了,這特么居然是處!
二皇子那貨有隱疾?。?
二皇子有很重的潔癖,別人碰過的女人,他嫌臟,連近身都不讓近。
柳韻是接客那天被人從房里帶走的,被認(rèn)定失了身,若非模樣和能力出眾,她站不到人前。
五年非人的訓(xùn)練,栽在了楊束手里。
柳韻本想找個(gè)時(shí)機(jī),把自己給了二皇子,她為他做了那么多事,二皇子總該施舍她一個(gè)位置。
可惜,都被楊束破壞了。
定國王府防守森嚴(yán),不取悅楊束,她根本出不去,時(shí)間久了,那邊就真放棄她了。
“早這么聽話多好?!睏钍牧伺牧嵒伒拇笸?,一臉滿足的起身。
“世子,奴家想置辦些衣裳首飾?!绷嵄ё钍?,聲音軟中帶媚。
“明兒我讓人送來?!睏钍鴮?duì)柳韻的低姿態(tài)很受用。
“他們哪挑的來東西,奴家想自己去?!?
楊束眉毛皺起,“你是不是想跑?”
柳韻噗嗤笑,媚態(tài)橫生,“世子,奴家現(xiàn)在是你的人,能跑去哪,誰又能從定國王府手里搶人?!?
“這倒是。”楊束手摩挲著柳韻的背,滿眼傲然。
“明兒早些起,本世子陪你去挑?!睏钍税蚜嵉哪槪袂鍤馑淖吡?。
柳韻看著床榻上的血跡,怔愣許久,她再也沒有站在二皇子身邊的資格了。
楊束是個(gè)說話算數(shù)的,第二天就帶柳韻出了門。
柳韻說去哪,他就去哪,百依百順。
這家掃蕩完,就換下一家。
馬車?yán)?,楊束摟著柳韻親,幾乎將她的雪白露出來,柳韻指甲陷進(jìn)肉里,卻只能迎合楊束。
再有一段路,繡芳閣就到了,那里的暗道,能讓她脫身。
楊束瞥了瞥車幔,把柳韻摟到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