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惫叛湃徽f道。
只是那悵然的樣子,只差沒在臉上直接寫上“我有心事”四個大字。
田心還是眼巴巴地看著她。
古雅然說道:“好吧,你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我的師父?”
“嗯?!碧镄挠昧Φ攸c了點頭,“古姨說過,您的師父是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人,也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人,是她教會了您很多厲害的本事,所以您現(xiàn)在也能這么厲害?!?
古雅然點點頭說道:“嗯,只是幾年前她去世了,可是我一直覺得她沒有去世,她一直都在我的身邊?!?
田心看著古雅然這“脆弱”的樣子,伸出自己的小手,握住她的手,眸光堅定地說道:“我一定會陪著古姨,不會離開古姨的。”
只是說完,田心垂下了腦袋看著古雅然的手,眼簾之后劃過一抹心虛。
她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離開古姨,知道要是沒有故意,就沒有她。
可是想起和喬思沐見面的時候,就既懷念,又抗拒。
理性告訴她,她不應(yīng)該懷念當(dāng)時喬思沐關(guān)心她時的那一份溫暖,可是……
那真的很暖,很暖。
古雅然沒有看到田心眼底的情緒,看著她這個樣子,欣慰的同時,又有些自己都沒有察覺得到的愧疚。
古雅然繼續(xù)說道:“但是我剛剛接到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打來的途徑非常特殊,只有師父一個人知道。”
田心重新抬頭看她,“您的意思是,您師父還沒有死?”
古雅然點點頭,“咱們田心真是聰明,對,我就是這么猜想的。只不過,雖然這個特殊的方式是師父的,可是和我聯(lián)系的卻是另外一個我不知道的人。
所以接下來,我打算去好好找一找,查一查,如果真的是師父還活著,那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了?!?
最后,古雅然摸了摸田心的腦袋,對她說道:“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可能不一定時時都在,你要好好聽話,認(rèn)真訓(xùn)練,知道嗎?”
田心用力地點了點頭:“嗯,知道。”
“去吧,好好學(xué)習(xí)?!惫叛湃粩[了擺手說道。
“嗯?!碧镄狞c點頭,轉(zhuǎn)身便訓(xùn)練去了。
古雅然看著田心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田心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小心踉蹌了一下,古雅然的眸光深了深,而后將旁邊的一個香薰蠟燭給滅了。
田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今天訓(xùn)練的時候似乎格外不在狀態(tài)。
hell對她的這個狀態(tài)有些看不下去,“你今天干什么了?”
田心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太對,眉心微微皺著,“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你去哪里了?”hell問道。
田心認(rèn)真地想了想之后說道:“我沒有去哪里,我只是去找了古姨,然后就來這里了?!?
“她又做什么了?是又在算計著什么嗎?”hell冷聲問道,語之間帶著濃濃的嘲諷。
田心立馬護(hù)著古雅然,“古姨才沒有要算計什么!古姨只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師父可能還活著,然后要去找她,讓我好好訓(xùn)練而已!”
田心再怎么聰明也只是一個小孩子,情急之下為了護(hù)著古雅然,一不小心就將古雅然要做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hell怔住,“你剛剛說什么?古雅然要去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