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沐無所畏懼地說道:“不不不,我并不是在惹怒你,我只是在和你分析著。說實話,你我之間并沒有過不去的仇?!?
“我將你爸媽帶走這么多年,你覺得我能相信你說的沒有過不去的仇?”蔣桁譏諷道。
“你對我的調(diào)查那么多,應(yīng)該也知道,我回到沈家也沒有多長時間,過去那些年,他們在不在沈家,對我難道有影響?”喬思沐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喬思沐看著蔣桁的眼神,微微彎了彎唇,說道:“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一起合作,幫你將你的位置鞏固住,你呢,也不要來找我的麻煩,咱們雙贏,你覺得如何?”
“你當(dāng)我三歲孩子?”蔣桁冷聲道。
“怎么會?我在將你當(dāng)做一個平等的合作者,在勸你入伙。你的父親現(xiàn)在還在壯年,等他下臺,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這么長的時間,誰知道中間會生出什么變數(shù)?你這個少主的位置,真的能夠一直坐下去嗎?”喬思沐眸光越發(fā)深邃。
喬思沐的聲音在蔣桁的耳中就像是能夠蠱惑人心的魔音,不停地響著,“你的親兄弟親姐妹,還有堂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這一個個的,你難道覺得他們?nèi)紱]有機會繼承你父親的位置?”
話音剛落,一支針管再度戳進喬思沐的胳膊。
胳膊處立馬傳來一陣強烈的麻木感,仿佛在石化一樣。
“喬思沐,你的真的很厲害,明明只剩下一張嘴卻還可以嘗試將人給拉到你自己的陣營里去,厲害到我只想把你殺了!”蔣桁死死盯著喬思沐說道。
喬思沐訕笑道:“那你就選擇了下策,一條最不好的路,將大好的雙贏局面愣是變成了雙輸?shù)木置妗!?
他到底給她打的什么藥。
感覺自己的血管也在石化一樣,再輕輕敲一敲就能立馬脆掉,還是嘎嘣脆的那種。
“喬思沐,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想想你要和我說些什么,才能讓我放你一馬?!笔Y桁說道。
“那你倒是告訴我你想知道什么???我的事情那么多,接觸的人也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想聽什么?比如我和傅卓宸的戀愛史?”喬思沐輕笑著反問道。
又是一支針戳到了喬思沐的胳膊里,胃里立馬升起了非常強烈的惡心感,但要吐卻又吐不出來,惡心到她臉色都變了。
看著喬思沐那難受到不停變化著的臉色時,蔣桁心里總算是得到了一些平衡。
拿著手里的水果刀在喬思沐的臉頰上拍了拍,對她說道:“喬教授最富盛名的生羲實驗室,卻也是一個最大的秘密基地,對生羲實驗室的研究,我這么一個普通人也是好奇得很?!?
“呵呵?!眴趟笺謇湫陕暎瑳]有說多余的話。
蔣桁倒是也不急,“放心,咱們的時間很多,喬教授如果現(xiàn)在一下子想不起來應(yīng)該說些什么,我們之后可以慢慢想,不用著急?!?
喬思沐閉上眼睛,不再看蔣桁。
蔣桁重新站直自己的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喬思沐,對旁邊的傭人說道:“最近這里的供給不太充足,暫時給不了什么有用信息的人,只能委屈著先餓一餓肚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