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自己自始至終都是這些人的一枚棋子。
笑自己竟然有這樣的本事,一個小孩子竟然能夠引得這些大人物這么重視。
田心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冷了下來。
古雅然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確實,當(dāng)初我都沒注意到?!?
王琨從她那里買藥,也只不過是眾多邊緣實驗者家屬的其中一個,連田柔君這個實驗體她都沒過多去關(guān)注,更何況只是他們的一個小女兒。
倒是讓她平白承了蔣桁的一個人情。
古雅然走到田心的身后,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對她說道:“你不用感到緊張,現(xiàn)在你既然已經(jīng)在喬思沐那里,我們之前敢談的也都談好了,就不會再讓你從她那里離開。”
聞,田心的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但大石依舊在她的心頭上。
蔣桁和古雅然的到來都讓她感到巨大的不安。
可是現(xiàn)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
蔣桁也笑著說道:“是的,你不用這么擔(dān)心,對了,我們也不要忘了今天的正事才是。我們今天的見面,為的是談合作啊?!?
合作?
看到蔣桁和古雅然的同時出現(xiàn),田心哪里還能記得起半點公司合作的事情。
古雅然再拍了拍田心的肩膀,淡笑著說道:“我就是正好順路經(jīng)過,知道你們要在這兒談生意,有些好奇你這么個小丫頭談生意會是個什么樣子所以就進來看看,不用擔(dān)心?!?
似乎真的只是來看看,說完之后,古雅然就離開了,沒有多作逗留。
“田心小朋友,又或者現(xiàn)在我是不是應(yīng)該稱呼你為田總?我們是不是可以談一談合作了?”蔣桁笑著向田心問道。
田心的眉心就沒舒展過。
如果說眼前這個人真的只是純粹地想和她談合作,她并不愿意相信。
“我只是一個小孩子,能談什么生意?”田心聲音微冷地婉拒道。
蔣桁笑了笑說道:“田心,思和,田心這個名字組合成一塊兒,就是一個‘思’,你是這么想著給你的公司取名,當(dāng)初古雅然也是這么想著給了你這個名字,思,喬思沐的思,挺好的。”
田心抿了抿唇。
她沒有思考過自己這個名字是怎么來的,也不知道古雅然到底是隨意亦或是有心。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小學(xué)生,我還要回去寫作業(yè),就不打擾蔣總了。”說完,田心將面前的電腦合上放回到自己的書包里就快步離開了這里。
不管蔣桁是真的單純來談生意也好,還是有其他的圖謀。
她只知道,眼前這個人是連喬姨他們都會為之頭疼的人,她自問還沒這個本事可以和他對抗。
回到家里的第一時間,田心將身上的衣服都換了下來,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確定沒有被留下任何東西,又去翻找了一遍她的衣服和包包,確定都干干凈凈沒被放入其他東西才稍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