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放寬心?!眴趟笺迦崧暟参康?。
只是,這一句放寬心,卻也并不能真正寬心。
當天下午,警方以蓄意謀殺的罪名將田心帶走了。
喬思沐知道的時候她人正在實驗室里查看田柔君尸體的情況,當時就愣住了。
管家將當時家里發(fā)生的情況如實告訴了喬思沐。
管家的電話才掛斷,還沒等喬思沐想到應對之策,傅卓宸的電話就來了。
“田心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备底垮氛f道。
喬思沐抿了抿唇,有些無力地說道:“我現(xiàn)在一時半會兒還不知道有什么比較合適的解決辦法?!?
傅卓宸說道:“這件事情交給我來?!?
“你有什么辦法?”喬思沐問道,“你千萬不能沖動。”
傅卓宸淡淡說道:“這次的事情源自于古雅然,所謂的證據(jù)也都是她提出來,如果她放棄控告,那么田心也不會有事?!?
喬思沐譏諷道:“可她怎么會同意放棄?!?
她就是故意的,假裝著將田心送回來,可是轉頭卻將田心給弄到警局里。
傅卓宸語氣堅定地說道:“這件事交給我,你不要操心,多休息。這些天,你一直在實驗室里忙碌著,如果你再這么不管你的身體,看我回去后怎么收拾你?!?
有傅卓宸的話,喬思沐焦急的心頓時平復了許多,輕哼一聲:“你舍得?”
傅卓宸低笑一聲:“等我回來,你就知道我舍得不舍得?!?
明明這話似乎什么都沒說,但又似乎什么都說了,喬思沐耳朵微紅。
電話掛斷后,喬思沐剛剛焦慮不安的心成功被撫平了一些,只是擔心總是難免。
將古雅然提交給警方的那些證據(jù),通過一些手段拿到了大部分,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喬思沐好不容易平復了一些的心情再次沉了下來。
古雅然控告的并不僅僅是田心給她下毒,還包括了之前田心還在組織里時,使用藥人做訓練,最后導致藥人的死亡。
從已知的這樁樁件件,喬思沐大致可以猜到田心在組織里經(jīng)歷的都是些什么訓練。
曾經(jīng),她們在組織里鍛煉身手最直接,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就是對打。
生死不論!
如果想活下來,只有一個辦法,將對方殺了,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弱肉強食,贏者活,弱者死。
田心剛入組織的時候才幾歲,古雅然竟然讓她和藥人比試?
藥人是什么樣的存在?
無痛無感,只要還有一口氣剩,都還能進行攻擊!
古雅然!
喬思沐雙拳緊握,眼眶微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