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說,那就去死吧?!备底垮芳又亓耸稚系牧Χ?,眼神沒有絲毫猶豫。
感受著肺部里的氣正在快速抽離,臉色漲紅得越發(fā)厲害,能清晰感覺得到生命正在快速流逝。
但古雅然的眼神里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和害怕,甚至還艱難地揚起了一抹笑容。
實驗室里的人看著眼前正在發(fā)生的事情,卻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甚至連動都不敢動。
在古雅然快要窒息而亡時,江高拿著手機快速趕來:“總裁,蔣總的電話?!?
只是傅卓宸眼神卻沒有任何變化,手上的力度也沒減小半分。
江高沒有猶豫,帶著電話快速來到傅卓宸的身邊,并且做主給他接通了電話。
“傅卓宸!傅總,喬教授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但不管你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還請先停下,一切好商量?!笔Y桁的聲音聽著非常著急。
“我憑什么相信你?”傅卓宸的聲音冷得人骨頭都在打顫。
蔣桁說道:“你現(xiàn)在就是將古雅然給殺了,可那也只是殺了一個古雅然而已,對喬教授的病情起不了任何作用,你先留古雅然一條命,這樣救下喬教授也更有希望不是嗎?”
這一番話戳中了傅卓宸內(nèi)心最想要的事兒。
他當(dāng)然恨不得古雅然立馬去死,但他更希望喬思沐能活。
傅卓宸松開了古雅然,看著已經(jīng)癱軟在地面上的古雅然,冷著聲對蔣桁說道:“你最好能說到做到。”
聽著傅卓宸這話,蔣桁稍稍松了一口氣,雖然他的語氣態(tài)度非常不好,但蔣桁知道,傅卓宸這是暫時放過了古雅然。
傅卓宸雖然離開了,但電話并沒有掛斷。
傅卓宸冷著聲對蔣桁說道:“你有什么辦法?”
蔣桁說道:“我會讓古雅然將解藥交給你。”
“不夠?!备底垮防渲暤馈?
蔣桁深吸一口氣,并不意外。
古雅然在喬思沐已經(jīng)懷孕八個月的時候?qū)λ龀鲞@樣的事情,害得喬思沐現(xiàn)在生死未知,傅卓宸自然不可能只滿足于讓喬思沐清醒。
如果他不能讓傅卓宸成功幫喬思沐出氣,傅卓宸也一定會采用他的方式來處理,那個時候,就真的不可控了。
蔣桁深吸一口氣說道:“我還會給喬教授一批珍貴的藥材作為賠償,還有……”
不等蔣桁將話說完,傅卓宸打斷了他的話:“看來蔣總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
蔣桁怔了怔:“傅總的意思是?”
傅卓宸冷著聲向蔣桁反問道:“這幾次發(fā)生的事情,始作俑者都是誰,蔣總心里應(yīng)該非常清楚,而之前每發(fā)生一次,蔣總都向我承諾,一定會警告古雅然,不會讓她再生事,可結(jié)果怎么樣?她真的將你的話聽進去了?”
這話落在蔣桁的耳中,讓他的神情也變得非常難看。
這是他和古雅然之間一直以來的問題。
明明古雅然應(yīng)該歸他管束,古雅然也確實每一次都答應(yīng)得好好的。
但答應(yīng)歸答應(yīng),實際上卻常常陽奉陰違,只是先前數(shù)次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古雅然事后也都找了一些說得過去的理由,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