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彥華才剛離開飯店,接到了蔣桁的電話。
“你真的跟著彭以慕那個女人去了藏區(qū)?!”蔣桁的語氣里帶著濃濃的不滿。
和蔣桁的怒意相比,安彥華倒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是啊,那不是得趁著她出門了,我們也終于不用在西南面對著不想看到的人,可不是個好機會?”
聽著安彥華的話,蔣桁的眉心皺得更緊了些:“安彥華,你不要告訴我,你對彭以慕是真心的?”
安彥華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藨B(tài),一邊往彭以慕所在的醫(yī)院趕去,一邊淡淡地說道:“真心?你看我像是有真心的樣子嗎?”
就安彥華那個玩世不恭的樣子,除了喬思沐,怕是沒有人可以得到他的真心。
而他的心里既然已經(jīng)裝了喬思沐,自然也很難有其他人可以容得進去占據(jù)一席之地。
喬思沐那個人,太過耀眼奪目,只要對她上了心,其他尋常的女人又怎么能看得上?
蔣桁抿了抿唇。
可如果安彥華真的不在乎不上心,他又何必特意跟著彭以慕來到藏區(qū)?
蔣桁提醒道:“安彥華,你不要忘了,她是蔣字彥帶來的,說不好就是用來對付你,甚至對付喬思沐。”
安彥華依舊不在意:“只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難道我還會被她擺布?蔣總,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我只是給你一個友善的提醒而已,蔣字彥可不是什么單純的人,他的安排一定有后手,你可不要被所謂的美色沖昏了頭!”蔣桁再次提醒道。
“知道了?!卑矎┤A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蔣桁聽著安彥華話里話外的敷衍,揉了揉眉心,頗為無奈地說道:“我等會兒就要回家一趟,你……自己小心注意著些吧,不要真的陷進去了。”
掛斷電話后,安彥華輕嗤了聲。
怎么都以為他會陷進去?
不過就是一個長得和喬思沐有幾分相像的人而已。
況且,不都說畫人畫皮難畫骨?哪怕彭以慕和喬思沐長得再是相像又能怎么樣?她和喬思沐終究是兩個人。
安彥華收起手機,看向不遠處的醫(yī)院。
安彥華剛準(zhǔn)備找人去問彭以慕在哪里,卻正好看到準(zhǔn)備去繳費的她,連找人問的功夫都省了。
“彭小姐。”安彥華大步流星朝彭以慕走去。
彭以慕?jīng)]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安彥華,“安總?你怎么會在這里?”
安彥華上下打量了一番彭以慕,臉上寫滿了明顯的擔(dān)心:“我聽說你進醫(yī)院了,非常擔(dān)心,所以想著過來看看,怎么樣?你哪里受傷不舒服了?”
彭以慕被安彥華熾熱的眸光看得有些不自然,微微垂下腦袋,說道:“不是我,是我弟弟,早上去爬山的時候他不小心摔倒,傷了腳?!?
“哦,是你弟弟啊,原來你還有一個弟弟?!卑矎┤A恍然大悟的樣子。
隨后,安彥華問道:“那他的情況嚴重不嚴重,要不要緊?”
面對著安彥華的關(guān)心,彭以慕顯得非常不自然,有些不知所措:“沒什么大事,去醫(yī)院之前有個好心人幫忙處理了一下,醫(yī)生說她處理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