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彥華為愛買醉的消息,不僅蔣桁知道,蔣字彥也收到了消息。
聽完后,蔣字彥不屑嗤笑:“還以為他多厲害的一個人,沒想到也是一個為了女人就能屈膝的廢物?!?
助理說道:“那是,他哪里比得了咱們彥少?”
蔣字彥聽著助理的拍馬屁,心情愉悅,隨后正了正色說道:“不過,除卻在女人的事情上,他的生意做得倒是不錯。”
安家的那些東西,他看著都眼熱。
他還是很想拉著安彥華一起合作,雖然說安彥華還沒有能完全掌控安家,可據(jù)說安家百分之七十的勢力都已經(jīng)落在安彥華的手里。
只要能和安彥華合作,他還有擔(dān)心沒有辦法將蔣桁從少主的位置上拉下來嗎?
“但他這么在乎女人,倒是一個不錯的點(diǎn)?!笔Y字彥想了想,說道:“叫彭以慕來。”
彭以慕來得很快,低垂著投喚了聲:“彥少。”
蔣字彥吩咐道:“安彥華從華國回來了,聽說他被喬思沐又一次拒絕,現(xiàn)在喝得爛醉如泥。”
蔣字彥走到彭以慕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問道:“之前他不是對你追得很火熱嗎?怎么回去一趟,被喬思沐拒絕一回,就能傷心成這個樣子?”
彭以慕面色平靜地說道:“這才是正常情況,不是嗎?”
“正常?我讓你去勾引他,你就是這么給我答案的?”蔣字彥對彭以慕的回答并不滿意。
彭以慕平靜地說道:“彥少,安彥華的心里一直都是喬教授,這一點(diǎn)我們大家都清楚得很,他對我特殊,也只不過是看在我和喬教授有幾分相似的份上,如果他才和我相處了幾天,就徹底將對喬教授的感情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這才奇怪不是嗎?”
聽著彭以慕的話,蔣字彥想了想覺得有一定道理,這才松開了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著她,問道:“那你說,接下來你準(zhǔn)備怎么做?”
彭以慕在來之前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從容不迫地說道:“從這一次安彥華的表現(xiàn)來看,他大概是對喬教授徹底斷了念頭,這正是我趁虛而入的時(shí)候。男人在這樣情感虛弱的時(shí)候,正是最好攻破的時(shí)機(jī)。”
蔣字彥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看來你很懂得這些?!?
彭以慕垂著的腦袋再低垂了幾分,語氣也越發(fā)恭敬:“只要可以幫助彥少成事,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jià)。”
“是嗎?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動?”蔣字彥譏諷道。
彭以慕道:“我于彥少而,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東西,但彥少于我卻是天大的恩人,如果不是彥少,我現(xiàn)在還在那樣骯臟的地方受著非人的折磨,彥少的這份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這樣的話聽得多了,也沒什么新鮮感,不過總還是讓人舒服的。
“行了,記得你自己的身份和任務(wù)就行,去好好做吧,做好了,你的好處自然少不了?!笔Y字彥懶懶擺了擺手說道。
“是?!迸硪阅焦Ь吹仡h了頷首,慢慢退步離開了蔣字彥的房間。
蔣字彥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不屑地再是笑了笑。
彭以慕剛剛有句話說得倒是不錯。
彭以慕這樣低賤的東西,在他的眼里就跟螻蟻一樣,只要他想,隨時(shí)都可以一腳踩死,不費(fèi)吹灰之力。
第二天彭以慕要去找安彥華的時(shí)候,卻被告知安彥華一大早就出去了,可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彭以慕只能作罷。
“等安總回來后,麻煩你們和他說一聲,我來過。”彭以慕說道。
“好的,彭小姐。”別墅外面的保鏢聲音清冷地說道。
只不過等她離開了以后,眼神卻帶著滿滿的不屑,和同伴討論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竟然還妄想可以取代喬教授在安總心里的位置,可以麻雀飛上枝頭變成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