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想從蔣字彥手上拿到更多好處的,還是懼怕蔣字彥的殘酷手段,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不能輕易得罪蔣字彥。
所以,第二天和這些人再談判交易的時候,就順利得多。
看著這一次成交的數(shù)額,蔣字彥臉上掩不住高興。
只是一次交易,賺的錢卻堪比他苦苦經(jīng)營公司這么多年。
回想著前不久的他竟然還為了幾個億憂心。
現(xiàn)在,幾個億?
一天就搞定了!
蔣字彥帶著這一份戰(zhàn)果去找蔣老爺子的時候,蔣桁也在。
只不過和蔣字彥的風(fēng)光滿面相比,蔣桁的情況卻非常不好,書房里的氣氛相當(dāng)壓抑。
“這就是你所謂的將事情給辦好了?!”蔣老爺子冷沉著臉,
蔣桁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卻沒有絲毫示弱的意思,沉著著臉,平靜地說道:“這次項目出現(xiàn)問題,根源就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是他們中飽私囊才導(dǎo)致問題的出現(xiàn),上一次北部項目,他們也有參與,我并不覺得處理了他們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問題?你的沒什么問題就是將他們送進監(jiān)獄,你讓外界怎么看我們集團?”蔣老爺子怒聲質(zhì)問道。
蔣桁不卑不亢地反駁道:“我并不覺得這是一個不好的事情,相反,還能讓他們知道我們集團對于這樣的臭蟲的態(tài)度,絕不徇私!有問題就解決問題,這才是該有的擔(dān)當(dāng),也能讓外人更信服我們?!?
蔣桁反問道:“只是不知道父親在生氣些什么?難道父親明知道這兩個沒有什么本事的人中飽私囊,卻還要維護嗎?”
這樣冷冰冰的質(zhì)問,不該是一個兒子對老子該有的態(tài)度,他仿佛成了他眼里的犯人。
這樣的態(tài)度讓蔣老爺子如何能接受,拿起面前的煙缸直接砸向蔣桁。
蔣桁側(cè)身躲開了煙缸,只是沒想到蔣老爺子扔了一個煙缸尤嫌不足,朝扔了一個玉石印章。
蔣桁沒料想到印章的扔來,沒能躲開,印章的邊腳砸到了他的額頭,立馬見了血。
蔣字彥看到面前這個畫面,心里別提多得意,看了這么久的戲才終于上前,笑著對蔣老爺子說道:“爸,好好的怎么生這么大的氣呢?”
看了一眼蔣桁,意有所指地說道:“大哥肯定是認定了那兩個人有問題所以才要將他們裁撤下來,肯定不是因為這兩個人是爸安排的才故意將他們趕走的?!?
蔣桁冷冷看了蔣字彥一眼。
這不是明擺著說他將這兩個人送進去就是為了清除蔣老爺子放在自己身邊的眼線?
蔣桁不再搭理蔣字彥,對蔣老爺子說道:“父親,我將他們送進去,確實因為這是目前最好的應(yīng)對辦法,如果我們自己的處理不夠果斷不夠狠,到時候警方找上門來,再將他們帶走,我們才是陷入了輿論的被動一方,情況只會更糟?!?
“這么說,我倒是錯怪你了?”蔣老爺子譏諷道。
蔣桁:“我知道他們兩人是跟了父親很多年的人,您在乎他們這沒錯,錯就錯在他們兩個辜負了父親對他們的期望,竟然利用您和他們的情分,做出這種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情,他們是罪有應(yīng)得?!?
蔣字彥有些意外地看向蔣桁。
這樣討好的話,蔣桁以前不是最不屑去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