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是這樣子求的嗎?”蔣字彥掐著彭以慕的下巴,似笑非笑地問道。
彭以慕心頭浮升起絕望,可是看到要被打死的彭以恒,不管有多絕望多憤怒,現(xiàn)在也只能忍受著。
“求彥少饒我弟弟一命。”彭以慕緩緩?fù)嗜プ约荷砩系囊挛铩?
“不,不要噗……”彭以恒看著彭以慕這個模樣,心痛欲裂。
可是他話都沒說出口,就被保鏢揍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一口鮮血直噴。
蔣字彥嫌棄彭以慕的出身,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身材極度的誘人。
蔣字彥的手已經(jīng)從彭以慕的下巴來到她胸前的洶涌上。
正準(zhǔn)備進(jìn)行下一步時,蔣字彥的人在他的耳邊快速耳語了幾句。
蔣字彥手上的動作停住,看著面前的彭以慕,嘖了一聲,“想不到,你在安彥華的心里倒還真是扎了根了哈?!?
說著,蔣字彥嫌棄地撤了手,接過手下遞來的熱毛巾擦了擦手。
彭以慕無力地跌坐在地面上。
“帶著他,滾吧!”蔣字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謝謝彥少,謝謝彥少。”彭以慕連忙對蔣字彥說道。
隨后趕緊將自己脫下的衣服重新?lián)炱饋怼?
只不過,手才剛碰到衣服,就被蔣字彥一腳踩住,彭以慕扯不動,也不敢扯,跪在蔣字彥的面前,一個字也不敢說。
“彭以慕,如果還有下一次,可不是這么簡單就能了事的。”
蔣字彥涼涼的聲音從彭以慕的上方響起,像是當(dāng)頭給她澆了一大桶冰水,渾身都是冰冷的。
“是。”彭以慕連忙應(yīng)下。
蔣字彥這才松了腳,讓彭以慕得以拿回自己的衣服,也顧不上衣服臟不臟,快速往身上套。
彭以慕剛重新站起來,蔣字彥卻再次一把揉住她胸前的柔軟,“好好記著我說的話,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想再發(fā)生一次?!?
隨著蔣字彥話音的落下,彭以慕感受到一包小小的東西落到了她的胸前。
“不要再讓我失望。”蔣字彥話是對彭以慕說的,可是眼神卻落在了被打得看不出來原來模樣的彭以恒身上。
“是?!迸硪阅讲桓揖芙^,只能喏喏地應(yīng)下。
彭以慕攙扶著彭以恒往外面走。
離開房間走了沒多久看到迎面走來的安彥華。
彭以慕下意識垂下自己的腦袋,不敢和他的眼神對上。
雖然她和安彥華只是利益交換,她也從來沒想著可以高攀上安彥華。
可她也并不想自己現(xiàn)在這么狼狽的模樣叫安彥華看到。
安彥華卻什么都沒說,只是將身上的外套脫下,給彭以慕穿上,跟著他一起來的人還準(zhǔn)備了擔(dān)架,直接將彭以恒送去醫(yī)院。
去往醫(yī)院的路上,安彥華什么都沒說,倒是讓彭以慕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來了一些。
如果安彥華問起來,她實在羞于將這些破事說出來,生怕玷污了安彥華的耳朵。
安彥華安排了一個套房。
彭以恒的傷口處理好以后,看到病房內(nèi)的布置不由愣住。
這是醫(yī)院?
還是高檔公寓?
彭以慕也已經(jīng)洗漱過,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套更舒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