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眴趟笺宓恼Z氣非常堅定。
零號房間的負責人見喬思沐這么堅定,也不再詢問,將她需要的藥材交給她。
喬思沐離開以后,零號房間的負責人立馬將剛剛喬思沐的事情告訴了老人。
老人聞只回了個“知道了”。
而后抬頭看向面前的villocy:“她不需要助手?這么痛快就接下了這個實驗,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villocy反問道:“你覺得有什么問題?”
villocy坐在老人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手上拿著一杯紅酒,一點沒有下級對上司的尊重。
老人對此倒是也不太在乎,似乎已經(jīng)習以為常,想了想說道:“她來這里也好些天了,一直在到處亂逛,誰也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了多少東西?如果這個實驗她明明知道有危險但還是答應得這么干脆,要不就是她有自信不會出事,要不就是她在算計些什么?!?
“你要是這么擔心,可以趁著她現(xiàn)在實驗還沒開始,趕緊將實驗叫停?!眝illocy說道。
老人看了看villocy臉上的神情,張了張嘴,到了嘴邊的話又連忙咽了回去,賠笑著說道:“既然都已經(jīng)開始了,藥材也拿了,怎么會說停就停了呢?
況且,實驗室的危險性在給她的資料上面也說了,如果她自己沒注意,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情,也是她自己的問題……”吧?
話說到最后,老人心里也有些打鼓。
如果喬思沐真的在這里出了什么事情,那應該也是她自己的問題吧,應該怪不到他們的身上吧。
喬思沐背后的那點勢力,如果非要找麻煩,可也別找到他們的頭上啊!
villocy看著老人臉上的糾結,不屑地嗤了聲。
這么優(yōu)柔寡斷的老東西,竟然也能在這個位置上坐這么久。
老人看到villocy面上對他的嘲諷,雖然心中不悅,但也不敢說什么,只能讓人去密切關注喬思沐的情況。
要是喬思沐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只要保證她的命還在,那么一切都還好說。
喬思沐將藥材拿回實驗室之后就展開了實驗。
永僑醫(yī)藥的人知道喬思沐開始了那個實驗,都震驚得不行。
“她到底哪里來的膽子,竟然敢做這個實驗?”
“我聽說她還是獨自一個人做的,沒有讓別人幫忙?!?
“那也挺好,至少不會將其他人給拖下水?!?
“你要是這么說,感覺她好像也不錯?挺好的?”
“其實……我覺得她來的這些天,好像也還可以,長得好看又厲害,還沒什么架子,也開得起玩笑……”
“這樣的話還是少說一點吧,不管她好不好,都和我們沒有關系,她畢竟是少主送來的,誰知道少主到底讓她到底想做什么呢?”
“你們說這個實驗的危險性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要是她并不知道實驗的危險性,就這么貿(mào)貿(mào)然地開始了,會不會出什么問題?”
“少說這些,能出什么問題?那么多人都看著呢。”
話是這么說,但是大家都不由的想起了那五條人命。
當初難道就沒有小心注意了嗎?
最后還不是出了人命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