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只不過,這藥你們最好還是先好好檢驗檢驗?!备底垮诽嵝训馈?
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南永石實在太重要,尤其他現(xiàn)在和一個滿是裂痕,隨時都有可能徹底破碎的瓷娃娃沒什么區(qū)別。
“當(dāng)然?!眴趟笺妩c頭說道。
不管是信任問題,還是處于南永石現(xiàn)在身體承受能力,這藥她都必須認真檢驗,確保不會對他造成別的傷害。
在檢驗蔣桁送來的藥的同時,喬思沐等來了蔣字彥讓人送來的毒藥和解藥。
在實驗室里研究了幾天,確實是南永石身上的毒和相應(yīng)的解藥。
“南永石身上的毒我們已經(jīng)解除了一部分,只是他的身體還有一些損傷,現(xiàn)在如果直接用解藥,只怕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白念飛對喬思沐說道。
頓了頓,白念飛又道:“而且,這些解藥,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大約里面的有些成分被篡改過,如果南永石的體內(nèi)只有一種毒,直接用這些解藥是沒有問題的,可他的這個狀況,這些解藥能哪怕不會要了他的命,也會讓他徹底變成廢人?!?
喬思沐臉色微沉:“倒是一點不意外,但這些解藥也不是完全不對,接下來看看這些解藥怎么給他才能最大程度不傷害到他的身體,又或者是將傷害減到最低。”
“嗯,我在查看這些解藥的成分的時候,倒是有一個想法?!卑啄铒w提出自己的意見。
綜合了實驗室里擅長這方面的研究人員的意見,南永石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毒在四天后成功解除,接下來等他的身體休息好了以后,就可以開始給他解導(dǎo)致他眼盲耳聾的毒。
蔣字彥等了幾天,見喬思沐一直沒有給他回復(fù),也坐不住,在聯(lián)系了好幾天后,才得到了喬思沐有些敷衍的回復(fù):“你也好意思來問我?蔣字彥,你給的到底是解藥還是毒藥,心里沒數(shù)嗎?”
蔣字彥愣了一下后,立馬說道:“不可能!!我給你的就是解藥!絕對沒有摻雜其他的東西!”
喬思沐冷聲道:“解藥?能夠讓人徹底非常無法動彈的活死人的解藥?還是能讓人休克死亡的解藥?”
蔣字彥立馬說道:“你肯定是在耍賴!我給的藥絕對沒有問題?!?
喬思沐說道:“你不相信,是吧,行,我可以將相關(guān)的報告還有你送來的解藥的成分都發(fā)給你,你給的這些解藥到底治好南永石,還是要送他去死,你只管讓人去查!至于你之前提出的要求,只能作廢。”
說完,喬思沐不給蔣字彥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他的電話。
蔣字彥氣急敗壞,“她又掛我電話?。?!”
助理嘴角一抽。
難道你還沒習(xí)慣嗎?
助理正了正色說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喬思沐剛剛說的,那些解藥,到底是她存心要反悔,還是真的有問題?”
“還用想嗎?肯定是喬思沐為了反悔當(dāng)初的約定,所以才故意說那些藥有問題!”蔣字彥想都不想就說道。
助理一臉嚴肅地說道:“當(dāng)初我們和喬思沐的約定,并沒有要求她做什么,和她約定讓她不要干預(yù)集團的事情,也只不過是打一劑預(yù)防針而已,她沒有必要這么折騰做這些小動作,還辛辛苦苦搞這么些報告?!?
聽著助理的話,蔣字彥覺得有幾分道理。
助理又補充了一句:“畢竟,如果她真的想反悔,哪怕當(dāng)初有白紙黑字的合同在,她一樣有理由反悔,這一次的約定也只不過是口頭約定,她如果真心想無視,直接忽視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