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彭子瑜學(xué)習(xí)再好長得再好看,可她的出身就是一塌糊涂,更別說她那糟糕的性格,現(xiàn)在許浩恒估計也只是不了解她的真實性格,我敢打賭,只要接觸久了,一定能讓許浩恒看清楚彭子瑜的真面目?!?
“想讓許浩恒看清楚彭子瑜的真面目那還不容易嗎?誰知道現(xiàn)在沈奕航在哪里,讓他來一趟,彭子瑜在沈奕航的面前一定會破功!我很期待許浩恒看著彭子瑜破口大罵時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肯定會唯恐避之不及的吧哈哈哈!”
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喬思沐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許浩恒這張嘴確實比沈奕航的好多了。
雖然許浩恒也很厲害,可是和彭子瑜說話的時候,總是會捧著彭子瑜,而且也沒有那種可以獻(xiàn)媚討好地捧,就像是非常純粹地看到一個同樣優(yōu)秀的人,然后非常真誠地表達(dá)著自己對她的欣賞。
這樣的話,任是誰聽到了心里都會非常高興。
喬思沐注意著彭子瑜的心情,見她的心情并不差,她自己的心情反而一沉。
老媽可千萬不要被許浩恒的糖衣炮彈給影響到了。
吃完晚飯,天也慢慢暗了下來,許浩恒一行人并沒有繼續(xù)打擾彭子瑜,離開前還給她送了一份禮物:“這是我們做的助眠香囊,咱們搞科研的經(jīng)常會用腦過度,晚上反而會睡不好,這是我們自己研發(fā)的一個助眠的小神器,彭同學(xué)要是不嫌棄,可以試試看?!?
“謝謝?!迸碜予るm然不擅長交際,但也不是一點交際能力都沒有的小白,更是知道自己現(xiàn)在也是在代表著學(xué)校的臉面,不能那么任性,于是禮貌地收下了許浩恒送的香囊,客氣地說道:“謝謝你的禮物,很實用?!?
許浩恒溫和地笑了笑:“你能喜歡就好?!?
當(dāng)然,這個香囊也送給了喬思沐一個,非常周全。
和彭子瑜一起回宿舍的路上,喬思沐問道:“你覺得……這個許浩恒怎么樣?”
彭子瑜認(rèn)真地說道:“挺有想法的一個人。”
“嗯?挺有想法?”喬思沐有些好奇。
這個評價可謂是模棱兩可,可正面也可負(fù)面。
“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我對他的評價?”彭子瑜反問了一嘴。
“就是隨口問問,我看他今天似乎對你格外上心的?!眴趟笺遐s忙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
“你是不是對他有什么意思?”彭子瑜問道。
喬思沐瞪圓了眼睛:“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對這樣的人有什么想法?”
許浩恒這種偏執(zhí)的小人,她能對他有想法,除非她的眼睛和腦子都?xì)埩耍?
彭子瑜看著有些激動的喬思沐,說道:“我怎么記得之前有人說過這么激動地否認(rèn)其實就是承認(rèn)?”
喬思沐頓時欲哭無淚,一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無力感從心頭升起,“我真的對他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一次學(xué)校突然指名道姓地讓你負(fù)責(zé)這件事情,想著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蹊蹺?!?
喬思沐試著點了一下彭子瑜,也不知道彭子瑜會不會順著她的這番話繼續(xù)往下想,會不會意識到其中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