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那些黑暗的生活,還有現(xiàn)在的幸福生活,到底哪個才是夢?哪個才是現(xiàn)實(shí)。
喬思沐看著自己小小的雙手,一時間也有些迷糊了。
大概她真的是睡糊涂了。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能夠糊涂呢?
果然大晚上的腦子就是不太清醒,小孩子還是得好好睡覺,要不然真的會變笨的。
當(dāng)喬思沐一覺醒來,覺得腦子果然舒服了許多,至于昨天晚上做的噩夢,有點(diǎn)印象,但又有點(diǎn)模糊了。
喬思沐晃了晃腦袋。
算了,反正是噩夢,噩夢里的不好事情忘記了更好。
“沐沐,吃早餐了?!遍T外響起彭子瑜的聲音,喬思沐臉上神色一喜,立馬下床,“來啦來啦!”
“這是剛剛醒?”彭子瑜看著頭發(fā)亂糟糟的喬思沐,笑著問道。
“嘻嘻?!眴趟笺宄碜予ばα诵?。
彭子瑜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先去洗漱,然后媽媽再給你扎一個好看的辮子。”
“好!”喬思沐很是欣喜地應(yīng)下。
至于昨晚夢里的事情,喬思沐沒有想著和彭子瑜說,想不起來,也就想不起來吧,喬思沐也不想放在心上。
吃完早餐后,小沈清楓帶著喬思沐在后花園里玩耍。
一個小物件不經(jīng)意從喬思沐的口袋里掉在了草坪上,但喬思沐卻沒有注意到。
喬思沐只管安心享受當(dāng)下。
現(xiàn)在的生活,很好,很好。
她不想醒過來了。
…………
“你是蔣字彥的人?”傅卓宸居高臨下看著腹部中qiang,正蜷縮在地面上的男人,冷聲說道。
男人蒼白著一張臉,疼得臉上盡是冷汗:“我是誰的人,重要嗎?只要喬思沐他們再也醒不過來就可以了?。?!”
說完,男人用力要牙。
只不過,還沒等他咬下藏在牙里的毒藥,就已經(jīng)被傅卓宸給卸去了下巴,并且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一塊抹布一把將他的嘴堵上。
“想死?沒這么容易?!备底垮防渲曊f道。
不僅卸去了他的下巴,他的胳膊和腿也給一并卸去了所有的力道,讓他渾身軟綿無力動不了。
傅卓宸走進(jìn)房間,看著臉色蒼白得完全沒有血色的南永石,問道:“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我,我還可以堅(jiān)持?!蹦嫌朗療o比虛弱地說道。
白念飛當(dāng)即說道:“你堅(jiān)持個屁!你現(xiàn)在這個情況,能堅(jiān)持多久?十秒?還是二十秒?”
剛剛突然有人闖了進(jìn)來,直接捅了南永石一刀。
現(xiàn)在南永石的腹部血流不止,如果再不進(jìn)行處理,過不多久,他就要血流而死。
“不能停,不能停?!蹦嫌朗粗稍诖采系娜齻€人,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他一定要讓他們可以順利地醒過來。
可是,他還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