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桁?!北gS立即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蔣字彥現(xiàn)實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忍不住笑了起來,而且漸漸的還變得大笑。
這樣有些瘋魔的笑容,笑得保鏢毛骨悚然,渾身的汗毛都要立起來了。
笑完之后,蔣字彥的臉上便漸漸布滿了寒霜,而后冷著聲說道:“將手機給鞏曼孜,我要和她說話?!?
“是。”保鏢立馬恭敬地應(yīng)下,然后趕緊將手機送去鞏曼孜的房間,心里也不由暫時松了一口氣。
剛剛的蔣字彥實在太過嚇人!
病房里的鞏曼孜已經(jīng)沒有哭了,只是雙眼無神,臉色都還是蒼白的,頭發(fā)也有些凌亂。
看到這樣的鞏曼孜后,蔣字彥第一時間覺得有點倒胃口。
保鏢木著臉對鞏曼孜說道:“鞏小姐,彥總要和你說話?!?
說完,鏡頭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鞏曼孜,手機里也是蔣字彥這邊的畫面。
看到蔣字彥,鞏曼孜的神經(jīng)下意識緊繃了起來,心里也陡然多了一點懼意,忍不住往后挪動了一點。
她的小動作以及臉上的神情變化蔣字彥看得一清二楚。
對此,他并不在意,甚至他非常享受鞏曼孜對他的害怕。
害怕好啊。
害怕了,就不敢對忤逆他的事情。
“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蔣字彥向鞏曼孜問道。
語氣倒是還算是溫和,只不過落在鞏曼孜的耳里,卻不敢真的將他的這一句話當(dāng)做關(guān)心。
鞏曼孜斂眸,聲音有些輕,有些虛弱:“我……心情不太好。”
“為什么心情不太好?”蔣字彥繼續(xù)問道。
語氣很淡,卻讓鞏曼孜莫名覺得有幾分涼意。
鞏曼孜的手緊緊攥著被子,骨節(jié)處發(fā)白。
呼吸也重了許多。
“說話?!笔Y字彥見鞏曼孜遲遲不說話,語氣重了幾分,更多了些命令的意思。
鞏曼孜再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父親他……”
這幾個字出來的時候,鞏曼孜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這個問題或許不應(yīng)該問,說不定問完這個問題,她的小命也可能保不住。
她向來都是個膽小惜命的人,可是這些天的沒有自由,父親噩耗的突然傳來,讓她這會兒大膽了一次。
如果父親真的已經(jīng)死了,再問蔣字彥也改變不了事實。
更有甚者,萬一,父親是因為蔣字彥才死的,這一問,那她就是在自尋死路。
所以,一個答案,改變不了既已發(fā)生的事實,還可能將自己送入絕境。
可她就是想問了!
“你父親還活著。”蔣字彥聲音淡淡地說道。
聽到蔣字彥的這幾個字,鞏曼孜抬頭看他,眼神有一點光芒閃過,但也只是一閃而過,情緒瞧著并沒有多大的欺負(fù):“真的嗎?那我可以和我父親見面嗎?”
蔣字彥聲音淡漠地說道:“你父親離你的地方很遠(yuǎn),難道你想讓你的父親遭受這份折騰?”
沒有明確拒絕,但話里的意思也差不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