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彤囑咐董云澤,“哥,你最近晚上還是別出門了,我怕袁小雨又盯上你?!?
董云澤點頭,“我盡量,我那個朋友,他住院了我明天還得去看他!”
姜彤說,“你要白天去,人多的時侯去?!?
董云澤答應(yīng)姜彤,他會萬事小心……
然而姜彤還是不放心。
第二天她親自送董云澤去醫(yī)院。
董云澤那個朋友現(xiàn)在躺在床上,根本就動不了,對方名叫孟凱,之前還讓過董云澤的助理,甚至董云澤吞食了安眠藥昏迷不醒的那段時間,孟凱也去看望他。
現(xiàn)在孟凱渾身纏著紗布,玻璃渣都拔出來了,身上都是傷口,看上去慘不忍睹。
“云澤,你沒事嗎?”
“我倒是沒什么事,你看看你,傷成什么樣了?!?
董云澤氣憤不已,對孟凱說,報警吧!
不能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不行啊……云澤,我不能報警,我要是報警,我去賭博我也會被抓的,我還欠著債,我不能自尋死路?!?
“那你就這么躺著嗎?”
“嗯,我認(rèn)了,要不是我經(jīng)不住誘惑,我不去賭場,我就什么事情都沒有。”
孟凱不可能報警,讓自已也被抓。
總之,他只能忍氣吞聲。
董云澤很無奈,“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嗎,不去賭博該多好?!?
“我鬼迷心竅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會了,我也再也不敢了?!?
傷成這樣,差點命都沒了。
“還是報警吧?!倍茲墒莻€正氣凜然的人,還是說,“讓警方好好調(diào)查吧,我還是覺得你去的那個賭場不一樣,你不覺得里面的人口音不都是本地的嗎?”
“緬甸那邊的?!?
“什么?”
董云澤問,孟凱說,他很確定賭場很多緬甸那邊的,因為他有個親戚也是因為賭博去了那邊,然后就再也沒放回來,家人給幫費打電話也沒有用,根本就回不來,除非家里特別有錢說不定還有一絲希望。
“我那個親戚現(xiàn)在的口音就是那邊的,我很熟悉?!?
“那這更要報警才對,說不定會牽扯到其他的案子呢?”
“不行,我不能也不敢報,云澤你就放過我吧,不然我自已也就毀了,我認(rèn)了,我要好好養(yǎng)傷,我很快就好了。”
當(dāng)事人自已都不肯追究責(zé)任,董云澤無奈,好吧,那他知道了!
等他從醫(yī)院出來,姜彤忙問董云澤,怎么樣了,他朋友還好嗎?
“他沒有生命危險,都是一些皮外傷,我讓他報警,他害怕自已賭博受牽連不敢報警,況且他還說,”
“他還說什么?”姜彤問。
董云澤如實回答道,“他還說他去賭博的那個賭場,好像是緬甸那邊來的人開的,很多外地人?!?
“什么?”姜彤覺得事有蹊蹺,“那更得報警了,萬一牽扯到更大的案子呢。”
“我也是這么想的,可這家賭場的負(fù)責(zé)人是袁小雨,絕對不能你本人報警?!倍茲砂醋×私氖?。
“你不是說過,她是袁氏集團(tuán)的千金,有袁氏集團(tuán)給她撐腰,就算她被抓了,要是在背后找人對付你報復(fù)你,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