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注視之下,傅北行依舊沉默。
片刻后,他才緩緩開了嗓:“我并非時時刻刻住在姜家,具體發(fā)生什么,我并不知道。”
姜笙愣住。
她沒想到傅北行會這么說,這明明是她上午在他辦公室說的話,他怎么......他怎么可以為姜予安這個賤人說話!
姜予安臉上也閃過一絲錯愕。
她有些意外,傅北行竟然沒有順著姜笙的話說下去,真是稀奇。
以至于傅北行補上的話,她也沒有多少波動。
“我并非日日在姜家,所以對這些情況不知,但在我拜訪之際,的確沒看到安安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外之意,便是姜家對親生女兒和養(yǎng)女是一視同仁。
當然,也算是有前提的,就是有外人在的時候。
至于沒人在姜家的大部分時間,姜家人對這個養(yǎng)女究竟怎么樣,還是各執(zhí)一詞。
不過顯然,姜笙已經把傅北行的話當全部,尖著嗓子扯起來。
“諸位也聽到了,傅總都說我們姜家沒有虧待過姜予安,他與我們青梅竹馬,和各位也是生意場的合伙人,說話總是可信的吧。反觀姜予安小姐,除了一張嘴說我們虧待她,還有其他什么證據了嗎?”
“你要證據,我又不是沒有?!?
溫涼的嗓音緩緩開口,便將姜笙尖銳的嗓音給覆蓋,聽著還讓人舒心些。
姜笙閉嘴了,也不再裝什么姐妹情深一口一個姐姐。
她冷笑,“好啊,你既然有證據,那你就拿出來!”
她就不信她有什么證據。
人證沒有,物證更是不消說。
總不能把衣服脫了露出從前打她時留下的傷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