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至于是被氣傻了吧。
蔣延洲想到這種可能便忍不住:“老傅啊,要不你去找個醫(yī)生檢查一下?你......”
“蔣延洲,你是不是閑的慌?”
也不等蔣延洲把話說完,傅北行便涼聲打斷他,“如果你沒事做,可以現(xiàn)在就滾出公司,別在這里發(fā)癲。”
他懶得與蔣延洲多聊,轉(zhuǎn)身離開窗邊,試圖離他遠點。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蔣延洲跟著折身,“你別好心不識驢肝肺,要不是怕你受不了這打擊,你以為我會放下美女跑來醫(yī)院看看你怎么樣了?”
那姜笙固然不是給東西,他樂得看這女人的笑話,可不管怎么說這么多年他這好兄弟是實打?qū)嵏冻隽诵乃己徒疱X,多少得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這位怨種。
“倒也不用你來好心,我還不至于因為這種事情而大受打擊。”
傅北行在沙發(fā)上坐下,拿了手機開始處理郵件。
他雖然沒把這樁鬧劇放在心上,但傳出去到底影響不好,如果波及傅氏更是惹得那群老家伙聒噪,得盡早讓人把消息壓下去。
至于蔣延洲所謂的擔心——
說來也怪,婚宴上鬧出這么一出大戲,他目睹姜笙與其他男人上演動作片時心里并沒有過多的情緒,只有些許惡心。
那么多人,夠臟的。
這婚宴到后面自然不了了之,昏迷的姜笙被林雪給帶走,他也被陳媽一通電話喊來醫(yī)院。
至于旁的,他還來不及多想。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離開婚宴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絲解脫。
——他或許,不想和姜笙結(jié)婚。
意識到這一點,傅北行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停下來,沉著眉眼思索這個結(jié)論。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