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淡漠地收回視線,抬起手擦拭了一下嘴角。
有點(diǎn)疼。
但依舊不及心口的疼痛半分。
他目光瞥向窗外,似乎能透過外面的層層樹蔭,看到那藤架下笑意洋溢的姑娘。
的確,不和他在一起,她真的能笑得更開心。
而與他一塊兒,她總是在生氣、在憤怒、在因?yàn)樗鴤摹?
明明很久很久之前,她也是一見到自己就笑得很高興的。
仿佛眼里只有他。
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她不再對自己笑了呢?
傅北行已經(jīng)記不清了。
但他很清楚地認(rèn)識(shí)到,是因?yàn)樽约旱男袨?,才?dǎo)致姑娘慢慢遠(yuǎn)離自己。
不光因?yàn)樗粍e人蒙蔽住了雙眼,更因?yàn)樗约洪]上了雙眼。
是他自己,弄丟了他的姑娘。
一直......默默陪在他身邊的姑娘。
只要一想起來,傅北行心口便傳來綿綿的刺痛。
他閉上眼,聽著車窗外呼嘯的風(fēng),腦海里處處都是姜予安的笑顏。
她為什么不能再對他笑一笑呢?
到底......怎么樣才能讓她再回到他身邊呢。
痛苦因?yàn)殚]上眼開始蔓延,連眉峰也緊蹙起來。
蔣延洲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只是車內(nèi)太過安靜,他想開口和人聊聊,所以便隨意地發(fā)起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