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澤直起身,笑的波瀾不驚,“還有這樣的規(guī)矩?沒關(guān)系,后面誰結(jié)婚,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
蔣琛和喬柏霖對視一眼,蔣琛皺眉問道,“這是誰定的規(guī)矩?”
喬柏霖附和,“我看就是胡鬧!”
凌久澤不理會兩人,抬頭對著陸明笙開口,“陸總,我敬你一杯,辛苦了!”
陸明笙隔著幾個人,端起酒抬手遙遙和凌久澤敬了一下,放在嘴邊喝了下去。
蔣琛不溫不火的緩緩開口,“凌總,陸總好像是我們之中最輕松的一個吧,你怎么不敬我們?”
喬柏霖也道,“就是啊,我付出最多?!?
凌久澤俊顏含笑,“你付出什么了,你敢說你不是樂在其中?”
喬柏霖笑道,“這樣說我還要感激久哥給我這個機(jī)會!”
凌久澤淡定點(diǎn)頭,“別客氣!”
眾人笑了一陣,陸明笙看了一眼時間,對盛央央道,“很晚了,我們回去吧,把剩下的時間留給新郎和新娘!”
蔣琛恍然,看向喬柏霖,“我就說咱們凌總從來不做無用功,原來那杯酒的作用在這呢!”
喬柏霖心服口服,“以后還得跟久哥多學(xué)著點(diǎn)!”
盛央央換了一套長禮服,明顯也已經(jīng)半醉了,靠著蘇熙搖頭,“不要,今天這么高興,不想結(jié)束?!?
“以后還可以經(jīng)常聚,但是凌總的洞房花燭夜只有這一次,聽話!”陸明笙語氣寵溺。
盛央央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提醒我了,我還要鬧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