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我說過,跟了我不用這么委屈,我寧愿你依靠我,什么事都交給我來做?!?
林棉歪了歪頭,有些打趣的意味:“時先生,你要把我拴在你的褲腰帶上嗎?”
時凜薄唇緊抿,不說話。
如果可以,他倒是很希望把她拴在褲腰帶上,走哪兒帶哪兒。
可惜這不是林棉的風(fēng)格。
林棉握住了他的手,語氣很堅(jiān)定:“時凜,我決定和你結(jié)婚,就不僅要接受你,還要接受你的家庭,這是我該平衡的事情?!?
時凜扭頭看她,嗓音沉沉的。
“林棉,我娶你,不是為了讓你平衡我和我家的關(guān)系,如果你因此受到了委屈,那就是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失職。”
林棉的心加快了幾秒。
耳邊響起他堅(jiān)定如鐵的態(tài)度:“這個什么機(jī)構(gòu),不想去就不用去,你只管做你喜歡的事,其他的我給你兜底?!?
他的話擲地有聲,一字一句穿梭在她的心上。
林棉只覺得,胸腔的地方一團(tuán)柔軟。
他永遠(yuǎn)在給足她安全感,一絲一縷,毫不吝嗇。
無論她怎樣追趕,都超越不了時凜的愛。
林棉眼眶熱熱的,握緊了他的手:“好,你放心吧,我不會跑,也不會給你丟人?!?
時凜扣住她的腦袋,猝不及防地吻了下去。
林棉閉上眼睛,主動迎合他。
兩個人在車?yán)锱匀魺o人,吻了很久。
直到結(jié)束后,他抵著她的鼻尖,沙啞而低枕的說了一句:
“小犟種,你從來沒有給我丟過人,你是我的驕傲?!?
林棉的心再次軟下去,耳尖一陣陣發(fā)燙。
這男人,說情話的本事越來越高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