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堯:“……”
陸知意:“……”
華堯默默看向陸知意,低聲問:“他是不是腦子不太聰明?”
陸知意有點(diǎn)尷尬,這不是變相的嘲笑她以前談了個(gè)傻子?
有前任不可怕,前任那死樣子拿不出手才是最丟人的。
她輕咳了一聲,拎著蛋糕率先跟上:“正好,你少搬一次,走了。”
話音剛落,她的手突然被人拽住,男人力道略重,陸知意一時(shí)不備,整個(gè)人撞進(jìn)他的懷里。
兩人距離極近,他那張俊臉就這樣直白的侵略過來。
“蛋糕好吃嗎?”
“嗯?”
“奶油沒擦干凈。”
華堯垂眸,抬手捧住她的臉,指腹摩擦在她的唇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仔細(xì)認(rèn)真的替她擦干凈。
身后是郁郁蔥蔥的草坪,大地一片昏紅,夕陽散盡,最后的余光灑遍山脈,霧蒙蒙的紅。
山風(fēng)吹過,華堯的衣擺纏在她指尖,畫面絕美。
周星河哼哧哼哧爬了“二里地”,一扭頭就看到那一幕。
他辛辛苦苦當(dāng)牛馬,華堯在偷他的后塔?
周星河要把后槽牙都咬碎了。
該死的資本家。
另一邊,陸知意回過神來,耳尖不由自主地泛紅,她后退一步,扭頭掩飾尷尬。
“上山上山。”
華堯收回手,唇角微翹,拎上自己的箱子跟上她,沿著崎嶇的小路一起往山上爬。
周星河站在半山腰等了一會兒,越想越憋屈。
如果他們今晚住一塊兒……
難保那個(gè)華堯不會趁人之危。
他身份高,又有錢有權(quán),就算知意不同意,他也能威脅陸知意用強(qiáng)。
娛樂圈這個(gè)大染缸太臟了,他絕不能讓陸知意也被玷污,尤其是被這些資本家們狠心糟蹋。
周星河眼底暗了暗。
他盯準(zhǔn)華堯的位置,手上的行李箱突然松開,24寸的箱子瞬間滾下山坡,朝著華堯的方向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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