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是有點癲……”
“你別生氣,我回去讓我媽管教他?!?
華堯沒說話,側(cè)頭望向她。
陸知意就繼續(xù):“我?guī)Я艘淮涡缘南词闷?,你缺什么可以從我箱子里拿?!?
華堯站起身,走到幾個鏡頭前,動作熟練地拔下電源。
鏡頭里的紅點一一滅掉,徹底與外隔絕。
他扭頭,微微一笑。
“缺一套床品?!?
“什么?”
“床品?!?
華堯一本正經(jīng)地講:“這里的床品不安全,我睡不習(xí)慣,需要自帶,你的箱子里有嗎?”
陸知意沉默了,神色微妙起來。
有倒是有,她出門喜歡自帶床單被罩,睡起來干凈舒服。
但就帶了一套……
給了華堯,她鋪什么?
她掙扎了一下,問道:“你一定要鋪嗎?”
“陸知白把我的睡衣也給揚了,沒了睡衣,最好有個貼身的床品,否則……”華堯深意十足地看了她一眼,“實在睡不著?!?
他都這么委屈了,陸知意還能說什么。
她認(rèn)命道:“那你鋪吧,就在箱子里,你去提進(jìn)來?!?
華堯領(lǐng)命,去門外把她的箱子拎了進(jìn)來,打開,很容易就看到折疊整齊的裸粉色真絲四件套。
比起酒店的床品來,質(zhì)感高了好幾個檔次。
滑滑的,軟軟的,像她一樣。
華堯不動聲色地問:“把它給我了,你今晚不用了?”
陸知意忍痛點頭:“我湊合一晚好了,你是壽星,又是受害者,我讓讓你應(yīng)該的?!?
話音剛落,真絲的床單就展開鋪在她的床上,華堯合上箱子,傾軋過來。
溫溫?zé)釤岬暮粑c她相抵。
“不如,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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