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話就這么水靈靈地說出來了。
裴宿一時被她嗆到,兩只耳朵“唰”地紅成燈籠,無話可說。
時幼宜沒有一點臉紅,直勾勾地看著他,迷惑、不解、純情的像是期待某種儀式。
他看出來了。
她就想親。
“親什么親?!迸崴撄c了下她的額頭,嚴肅開口,“你目前在觀察期,不能過分親密?!?
這是他出來時,時凜私發(fā)他的話。
簡單直白,就四個字:
不能親嘴
“哦……”聽到這話,時幼宜肉眼可見的失落了。
“生病真麻煩,連親都不能親?!?
她第一次無比討厭自已這身病。
只過了短短幾秒,時幼宜的眼光重新堅定起來,在夜色里殺氣騰騰的,像只小牛犢子。
“你等著吧,我回去就好好養(yǎng)病,配合檢查,等我痊愈了一天親八遍。”
裴宿的嗆咳生生卡在嗓子眼。
他默默咽了咽口水,給她豎起個大拇指。
“你牛?!?
時幼宜雄赳赳氣昂昂,轉(zhuǎn)身大步地進樓,那背影,筆直筆直,跟頭小戰(zhàn)士似的。
裴宿看得好笑,拿起手機,對著拍了張照。
戰(zhàn)斗吧,時幼宜。
你就是最牛的。
今天人有點多,總部研發(fā)園有好幾個科研大佬都來20層了,時幼宜并沒有直接回病房,而是去餐廳轉(zhuǎn)了一圈,她餓了。
吃了兩碗大米飯,又喝了兩碗湯,再加兩個奶黃包,直到肚子飽飽的,她才記足離開。
“幼宜,這會兒餐廳大門在維修,你從側(cè)門走哈?!?
餐廳的師傅笑瞇瞇提醒她。
“好的,知道了?!?
時幼宜把餐盤和空碗送回去,然后沿著路線從側(cè)門出去。
這條路距離她的病房有些遠,要繞過好幾個科室,反正她飯后也沒事,正好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