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吧。
燈光閃爍,紙醉金迷。
時凜剛做完一臺手術(shù),便拉著陸知白來到這里消遣,短短十幾分鐘,他獨自叫了不少的酒,坐在卡座里自顧自的喝。
陸知白在一旁調(diào)侃他。
“你這哪是消遣,借酒消愁吧你這是?!?
“今天那個小野貓登機,你也沒點動作,等一會兒過了九點,她可就真的飛走了?!?
時凜捏著酒杯,只顧著灌酒。
陸知白就在一旁叨叨不絕。
“要我說,你服個軟又怎樣,騙騙她,給她畫個餅,告訴她將來會娶她,這輩子只愛她一個,到時候玩膩了再踹不就好了?!?
陸知白沒有什么道德感,說的滔滔不絕。
“女人嘛,最喜歡聽甜蜜語了?!?
“她不一樣?!?
時凜捏著酒杯,眸底漆黑晦暗:“她最討厭欺騙?!?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管她討厭什么。”
陸知白不理解,無語的攤了攤手。
“現(xiàn)在好了,便宜秦禮那個撿漏王了,直接把人給拐到國外去,t國那地方多亂,法律又很開放,她回頭又繼續(xù)賣卵去,在那地方可沒人管,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好心,還拉她上岸?!?
“她不會的?!睍r凜說。
他的眼眸黑沉沉的,像是在自自語:“她不會再賣卵了?!?
那次在t國商場的洗手間,遇到一個賣卵的女孩,林棉掏出了所有的現(xiàn)金,還把他曾經(jīng)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背出來,記在了心里。
她永遠(yuǎn)都不會賣卵了。
也永遠(yuǎn)不需要他了。
時凜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腦子里,心里,記憶里,甚至視線模糊的瞳孔里……全是都林棉的影子。
忘不掉,揮不去。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著魔了,正兒八經(jīng)的上頭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娶了林棉也不錯。
這時,有兩個身材巨好,前凸后翹的女人走過來,坐在了他們的卡座旁邊。
“兩位帥哥,方便一起拼個桌嗎?”
陸知白來者不拒,想著時凜也該換換口味,玩玩新鮮的東西,能忘掉那個犟種小野貓最好。
他揚起迷人的笑容:“當(dāng)然,榮幸之至?!?
兩個女人便不客氣的坐下來,一邊一個,有意無意的蹭著男人們的大腿,曖昧之意再明顯不過。
“帥哥,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不如讓我陪陪你啊。”女人親昵的蹭著時凜的胳膊:“你的手生的真好看,骨節(jié)分明的,摸起來一定很欲吧?”
時凜的眉心微微皺起,還沒等女人的手伸過來,就用酒杯將她抵擋住。
“離我遠(yuǎn)點?!?
陸知白看不下去了,說道:“你干嘛呢,美女投懷都不要,裝什么正人君子呢?”
“臟?!?
時凜簡單的吐出一個字。
陸知白:“……”
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