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頭發(fā)緊貼著臉蛋的朱栩諾愣了一下,轉(zhuǎn)頭不解的朝我望了過來,只聽她冷冷的問道:“你干嘛?”
“嘻嘻,老婆,下雨了,奶奶說過的,下雨天,要給媳婦打雨傘的?!蔽彝掳瓦€在滴著雨水的朱栩諾,雖然臉上在傻笑,但是心已經(jīng)在滴血了。
“皮劍青,以后別叫我老婆了,我爺爺他老人家尸骨未寒,三年之內(nèi)我是不可能嫁給你了,也活不到三年之后,你走吧!”說完,朱栩諾伸出手就推開了我撐來的雨傘。
看著朱栩諾那無比難受的樣子,我是多么想告訴她,她爺爺還沒死,她爺爺?shù)幕昶沁€在我手中的燈籠里。
可是我不能這么做,我這么做了,就等于告訴了朱栩諾我是在裝傻,要是被她知道了身份,那以后朱家再出什么事情,我就真的插不上任何的手了。
“尸骨未寒是生病了嗎,我去給爺爺治病!”我說道。
“你走開了!”朱栩諾突然沖著我咆哮了一聲,伸出手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我本就沒什么精力了,被朱栩諾這么一堆,就一屁股坐在了雨水之中,而那裝著朱家老爺子的人皮燈籠瞬間就掉落在大雨之中。
我下意識的朝那人皮燈籠望了過去,還好,這人皮燈籠在傾盆大雨之下,還在正常的燃燒著。
朱栩諾也沒想到我一推就倒,她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愧疚,本想要扶我,但是又想起了自己的爺爺,她就咬著牙盯著我說道:“我爺爺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再去,晚了。”
“也不一定晚了!”朱栩諾話音剛剛落下,一聲渾厚有力的聲音就從中藥鋪?zhàn)又袀髁顺鰜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