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懶得搭理他,自顧自看著。
二人也算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上午。
溫思爾看的很快也很投入,沉浸在其中的時候,就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了。
當(dāng)手中的卷宗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抽走的時候,溫思爾愣了片刻,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抬頭,便看見了陸繹瀾冷冰冰的臉,“用膳?!?
溫思爾眨了眨眼。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原來都已經(jīng)過了午時了,后知后覺的,她才意識到肚子有點(diǎn)餓。
頂著陸繹瀾看過來的視線,溫思爾張了張嘴,剛要說什么,卻被自己卡住了。
說什么說,她還沒原諒這個人呢!他餓了就自己去用膳啊,瞪自己干什么!?
又不是她非要他等著的。
溫思爾沉著臉,扭頭就走了。
身后的人跟了上來,溫思爾即便是不回頭也能感覺到那人身上的低氣壓,不過她很會裝聾作啞,就當(dāng)不知道沒看到。
只是令她驚訝的是,陸繹瀾現(xiàn)在竟然這么能忍,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開始發(fā)怒了。
盯著這種奇怪又微妙的氣氛過了一天,一行人又原樣回到了云州府上。
陸繹瀾的臉色有些蒼白,畢竟毒發(fā)之后應(yīng)該好好臥床休息,他今天卻出了一天門,臉色能好看才怪。
溫思爾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她抿了抿唇,心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在原地躊躇片刻,她終于開口和陸繹瀾說著今天的第一句話。
“王爺今晚還需要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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