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他察覺到秦云空的異樣后,還能夠不急不迫的下針。
待到落針完畢后,他神色如常的將剩下的玄玉膏涂抹完畢。
然后,將僅剩不多的玄玉膏封存了起來,放到了他的那個木箱之中。
忙完這一切的時候,天色已然大亮。
等到林悅出來之后,秦?zé)o極頓時神情焦急的跑上前問道:“林先生,云空現(xiàn)在情況如何?”
“放心,涂了玄玉膏之后,最多五天他就能恢復(fù)如初!”林悅笑著說道。
“這次真是多虧林先生了!”
秦?zé)o極朝著林悅深深鞠了一躬,眼中滿是感激。
對于林悅,他是絕對無條件信任的。
“老道士,你站那看了半天,看出什么花來了嗎?”
林悅抬頭看向站在大廳中的歐陽山,不由得心念一動。
歐陽山徐徐說道:“這別墅風(fēng)水極佳,此處又是地脈之眼,只可惜......”
“這位是?”
秦?zé)o極看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歐陽山,憋著笑問道。
“港城那邊的一個風(fēng)水師,來我這借住一段時間?!?
林悅撇了撇嘴道,“你別管他,這家伙就是喜歡故弄玄虛。”
“咳咳......貧道九鴻道人歐陽山?!?
歐陽山輕輕咳嗽了一聲,雙手負(fù)在背后,一派高人風(fēng)范。
若不是臉上的傷痕太過明顯,秦?zé)o極還真以為他是哪位神仙下凡。
“什么?您就是歐陽大師?”
“我曾三次前往港城拜訪,卻始終緣慳一面,沒想到居然在這見到您!”
秦?zé)o極看起來卻非常激動。
“他很有名嗎?”林悅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