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聽到張鼎立話后,忍不住笑出聲道:“哈哈,沒想到你看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吹起牛來,可一點都不知道臉紅。”
張鼎立聞,劍眉一挑道:“我吹什么牛了?”
“你說你見過的人中,比我厲害的多得是?!?
“可是,據(jù)我所知,整個江省的武道宗師加起來,恐怕也湊不到十個?!?
“你這不是吹牛,又是什么?”
張鼎立一聽,差點氣的吐血。
他只是隨便說了一句,卻沒想到就別林悅抓住了其中的漏洞。
“剛剛那是我一時口誤,就算武道宗師數(shù)量稀少??赡銈?nèi)绻阜?,一樣難逃法網(wǎng)!”
“我沒心思跟你在這斗嘴!”
“省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讓你接受宋家的挑戰(zhàn),不可避戰(zhàn)不出,也絕不能在背后搞任何小動作?!?
張鼎立沉者一張臉,冷聲說道:
“看來,林大師和宋家的恩怨并不是簡單的個人恩怨,其中未必沒有其他方面的博弈?!焙殄P暗自聯(lián)想道。
李清月在一旁聽到這話,頓時有些不服氣了,道:“憑什么宋家做那么多無恥之事就可以,我們卻什么都不能做?”
“之前的事,我不管?!?
張鼎立皮笑肉不笑,“反正從現(xiàn)在開始,如果你們誰敢擅作主張,破壞這次約戰(zhàn),均以叛國罪論處!”
“我沒聽錯吧?宋家這次到底是請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歐陽山身為宋家曾經(jīng)的客卿,在腦海中瘋狂回想,卻是沒有半點頭緒。
酒店內(nèi)的那群賓客,這會更是集體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們這點體量的存在,在張鼎立這個省首大秘面前,根本不敢發(fā)表任何論。
省首說的話就好比金科玉律,出法隨。
林悅根本沒辦法拒絕的。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