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才會有這么深的執(zhí)念,也只有他,才會有這么大的能耐,處心積慮的找人跟蹤她。
他想劫持她!
這一瞬間,蘇月汐的心里不寒而栗,一想到那個威嚴而又冷酷的男人,她就止不住地發(fā)抖。
一旦被他擄走,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場。
蘇月汐心慌意亂,可是無論她怎么掙扎,就掙不開禁錮住她的那個男人鋼鐵一般的手臂,
身邊的樹叢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幾個朦朧的身影飛快的靠近,由遠及近,以半包圍的陣勢朝他們快速的走來。
禁錮著蘇月汐的那個男人,安靜的仿佛一個幽靈,他朝那些人做了一個手勢,那些人快速的停止了步伐,訓(xùn)練有素的再次散開,而他,則謹慎的帶著她連換了幾次位置,每一次都刻意的躲過巡視的保安和攝像頭。
蘇月汐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尖銳的疼痛讓她的腦子終于變得清明。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腕表上。
那是一塊很普通的女士腕表,可是之前郁煬曾經(jīng)在里面設(shè)定了定位器。蘇月汐記得清清楚楚,郁煬說過,如果真的遇到危險,手機很可能會引人注意,但是手表卻經(jīng)常會被忽略。
所以這塊表蘇月汐從不離身,而這時,她借著和那個男人撕打的功夫,拼命的將自己的手狠狠的撞到了樹上。
咔擦一聲,表盤裂了一道縫,而她的手撞在粗糙的樹皮上,鮮血橫流。
撕打間,男人已經(jīng)劫持著蘇月汐走到了小區(qū)一個最陰暗的角落,而這里正靠近車道。他用力的扭住蘇月汐的胳膊,將她甩上了??吭谀抢锏囊惠v車上。他的動作極用力,幾乎要捏碎蘇月汐的骨骼。
蘇月汐抬頭,目光正與坐在車里陰影中的那個鬼魅般的男人對視,是錢維雄。
蘇月汐驟然停止了掙扎,心跳也幾乎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