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瀟分析的頭頭是道的,聽到這話,黑衣男們再也不想聽盧文靜的話了,他們立刻對南瀟說道:“好的,我們不動你了,你放心吧!”
見南瀟憑借三兩語就把他倆的手下給蠱惑了,盧文靜真的要氣死。
她轉過頭,狠狠詛咒了南瀟一番,把她想到的所有惡毒的話都說了一遍,但南瀟聽了只是冷笑。
如果說,剛才她只有三成的把握能夠逃生的話,現(xiàn)在就有六成的把握了。
因為知道自己大概率安全了,所以盧文靜的威脅如同無能狂怒一樣,她聽著不僅不刺耳,反而覺得盧文靜可笑,她都懶得搭理盧文靜了。
但即便如此,南瀟也一點也不敢松懈,她必須用刀挾持著盧文靜。
現(xiàn)在盧文靜已經(jīng)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了,如果她沒有支撐住,不小心松開手的話,盧文靜絕對會立刻拿起刀子,一刀捅死她的。
為了避免發(fā)生那種情況,南瀟必須得百分百集中注意力才行。
“砰!”
就在這時,廠房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了。
南瀟的心重重地一跳,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就見謝承宇陰沉著一張臉,大步走了進來。
謝承宇不是自己過來的,他手上拎著一個正在哭喊求饒的男人,那男人正是剛才出去取錢的那個墨鏡男,也就是和盧文靜通奸的司機。
這一刻,南瀟簡直和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感動的想哭出來。
她抬頭看著謝承宇,謝承宇明明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但氣場恐怖陰戾到了極點,任何靠近他的人,都能感到一股陰森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