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斑@有什么好看的?”蘇絮清露出一副看白癡的目光,搖了搖頭,然后解釋道:“若是桃子跟杏兒撕扯衣服,衣服必然是從走線的地方最容易撕開,但你看這件衣裙,分明是從腰這里扯破的,而且破口周圍布料已經(jīng)松散,說明有人用力扯了很久?!崩钍香读艘幌?,竟然覺得有些道理。杏兒此刻心涼了半截,連忙說道:“世子妃,這也不能證明什么,都是你院子的丫鬟故意撕扯,是她想害我!”蘇絮清看著杏兒,目光凝視,“杏兒,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認錯的機會,若是你主動承認,我會保你無事,但鎮(zhèn)南王府你是留不下了。但若是你執(zhí)迷不悟,我一會拿出證據(jù)來,二夫人如何罰你,我可就不管了?!毙觾旱难劬ψ笥议W爍,覺得蘇絮清在故意詐她,這件事情沒有目擊者,雙方各執(zhí)一詞,哪里來的證據(jù)?“世子妃,奴婢真的沒有騙你,就是你院子的丫鬟弄花了二夫人的衣服,您不能因為她是你身邊的丫鬟,就讓我來背這個黑鍋?!甭?,蘇絮清臉上露出失望之色,她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月初的時候,管家采買了一批物資,其中洗衣服的皂角分為兩種香味,茉莉味和金銀花味,其中大房二房分走的是茉莉花香的皂角,三房四房分走的是金銀花的皂角,你說你先在這里洗衣服,你手上可有茉莉花的香味?”杏兒聞大驚失色,她語氣慌亂的說道:“奴婢只是剛剛將衣服跑了一下,還沒來得及用皂角洗。”“是嗎?”蘇絮清招了招手,“桃子你過來?!毖μ乙呀?jīng)知道蘇絮清想干什么了,她俏皮一笑,心道自家夫人真是聰明。蘇絮清牽著薛桃的手,也沒湊上去聞,但她篤定的說道:“按照杏兒的說法,薛桃是后來的,兩人起了沖突之后,必然不可能有時間洗衣服,二嫂不妨聞一聞,她手上有沒有金銀花皂角的香味。”李氏眉頭緊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跟前,低頭聞了一下。薛桃的手上,金銀花香撲鼻而來,李氏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頓覺顏面無存。她猛地回過身,一腳踢在了杏兒的小腹上?!百v婢!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把夫人我耍的團團轉(zhuǎn)!”杏兒吃痛,疼的臉上冷汗直冒,捂著肚子像一只熟透的蝦米蜷縮在地上。蘇絮清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然后拉著薛桃的手腕,“二嫂,是非曲折已經(jīng)說清楚了,怎么處置你自己看著辦吧?!闭f罷,蘇絮清便拉著薛桃往外走。李氏在蘇絮清面前丟了面子,覺得十分難堪,頓時將氣都撒在了丫鬟身上?!百v奴,老娘打死你!”李氏連踢帶打,打的杏兒慘叫連連。洗衣房外面,薛桃眼眸含笑,一疊聲的說道:“夫人,夫人,衣服還沒洗完呢,你這是拉著我去哪?”蘇絮清沒好氣的白了她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