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車窗緩緩降下,南瀟那張只化了淡妝卻精致無比、漂亮無比的面孔露了出來。
南瀟抬起眼皮上下掃了她一眼,問道:“有事嗎?”
南瀟的態(tài)度十分淡漠,沒有表現(xiàn)的瞧不起馮蕓,也沒有任何感情,仿佛馮蕓只是一個和她不相干的人物一樣。
可馮蕓卻握緊了拳頭,感到了一陣屈辱。
曾幾何時,她是南瀟的繼母。
雖然她沒有像南青青那樣在明面上欺負(fù)南瀟,但她拿捏著南瀟的吃穿用度,拿捏著南瀟的命門,可以說是想對南瀟怎么樣,就對南瀟怎么樣。
那時她總是想著,南瀟是原配的女兒又如何,南瀟是南鳳國名義上的唯一女兒又如何?南瀟還不是被她女兒弄的毀容了,甚至現(xiàn)在被她踩在了腳下。
她可以對南瀟為所欲為,隨便對待南瀟都沒有人敢指責(zé)她,那時候她過的簡直相當(dāng)?shù)靡狻?
可現(xiàn)在她和南瀟的身份卻轉(zhuǎn)過來了,南瀟坐在豪車?yán)?,冰冷的看著她?
雖然南瀟的目光很平靜,仿佛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可她知道南瀟心里一定瞧不起她。
而現(xiàn)在她這個曾經(jīng)可以隨便拿捏南瀟的人,卻有求于南瀟,以至于站在地上任由南瀟打量,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滿,她真的很憋氣。
可她還不能將氣憤表現(xiàn)出來,畢竟現(xiàn)在是她有求于南瀟,不是南瀟有求于她啊。
她深呼吸一口氣,將這些雜亂的情緒壓下去,然后露出一抹懇求的表情。
“南瀟,我想和你說幾句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