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陰鷙,語氣陰沉沉的,明明是晴天白日,和他說話時竟然感到了絲絲冷意。
秦紳沒有回答,只是和謝承宇對視著,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緒。
謝承宇也沒等他回答,一字一句道:“我昨天剛警告過你,不要和南瀟說話,你就來找她了?!?
這是一句陳述句,隨著謝承宇的聲音逐漸變低,他的氣勢也愈發(fā)得沉重,讓人感到畏懼。
秦紳抬眸看著謝承宇,雖然他的氣勢比謝承宇略遜一籌,但他沒有任何的畏懼或是退縮。
而且他看著也沒有找人家老婆說話后被抓包的羞恥感,總之秦紳此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我過來找南瀟,是有公事要和她說?!鼻丶澱f道,“我來問問她劇拍的怎么樣?!?
這一刻,秦紳意識到自己還真是能做到撒謊時臉不紅心不跳的。
當然他以前也多多少少的騙過人,做生意的哪有沒騙過人的,不過以前都是商務往來,大家你坑我我也坑你,那樣做不會覺得有任何不對。
但在這種私人問題上,他還從沒撒過這樣的話。
理論上他該覺得不好意思的,但這一刻,他竟然也沒感到任何的不好意思,他只覺得過來見見南瀟就滿足了。
況且南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又不是嫁給謝承宇后完全變成了謝承宇的人,謝承宇沒有資格干涉南瀟的社交。
所以他來和南瀟說兩句話,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干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