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孩子身上滿滿都是傷痕,小小的孩子皮膚又白又嫩,上面卻是猙獰可怖的傷口,她發(fā)出一聲冷笑。
“這都怪他命不好,投生到了你的肚子里!你這個賤兒子被禍害成這樣,都要怪他自己倒霉!”
“......”
這句話簡直像一柄鋒利的刀子,把屋子里所有人的神經(jīng)線都切斷了。
縱然南瀟并不在乎盧文靜的孩子如何,此刻她都感到無比的憤怒。
南青青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這話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連南瀟都覺得生氣了,可想而知陸夫人和盧文靜會有多么生氣。
陸夫人向來是個有修養(yǎng)的人,但她怎么也沒想到,南青青會一次又一次突破她的下限,說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話來。
她受不了了,猛地過去揚起手給了南青青一耳光。
“南青青你給我閉嘴,一口一個賤兒子的你罵誰呢?你怎么敢說這種話!”
陸夫人氣得胸口高低起伏著,眼球都有些暴突。
“而且不管怎么樣,周周是個這么小的孩子,他都被禍害成這樣了,你不心疼就算了,還敢侮辱他?”
“南青青,你這個人究竟有心嗎?你這人簡直就是狼心狗肺!”
南青青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突破她的認(rèn)知下線。
就算南青青厭惡盧文靜的兒子,現(xiàn)在那個小孩子都變成這樣了,而且小孩子是無辜的,她怎么能那樣說他呢?南青青根本不是人啊。
陸夫人劈頭蓋臉的罵了南青青一通,南青青屈辱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