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二嬸也知道這個道理。
不管再怎么看南鳳國不順眼,南鳳國身為一個外人,總不可能天天待在老宅,最關(guān)鍵的還是南瀟和南瀟的孩子,不過謝二嬸實在是氣不過。
身為一個兒媳婦,她這些年一直沒有真正得到過公公婆婆的認(rèn)可,甚至是在婆婆臨死前都沒得到她的認(rèn)可,這就夠憋屈的了。
結(jié)果現(xiàn)在她還被一個同輩的外人壓過了風(fēng)頭,她怎么會不生氣?
謝二嬸又開口了:“我知道,我不就是太生氣了嘛,誰能想到一個外人過來了?!?
“聽說他昨天大年三十就過來了,他也真是夠可以的,別人邀請他就真的好意思過來,這怎么能這樣......”
聽到這里,南瀟終于忍不了了,她心中充滿了憤怒。
縱然她還算是一個理智的人,知道不該因為無關(guān)之人的不理智論產(chǎn)生情緒波動,這一刻她也止不住的生氣。
她也不顧情況的走了出來,直接問道:“二叔二嬸,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是爺爺邀請我爸爸來家里過年的,你們對此有什么意見嗎?”
“......”
南瀟的聲音很冰冷。
反正現(xiàn)在是在二樓,而且周圍沒有傭人路過,她便沒有刻意壓低聲音。
她直直的盯著謝二叔和謝二嬸,眼里的敵意明顯到了極點。
而聽到南瀟的話,謝二叔和謝二嬸都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轉(zhuǎn)過身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