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常心里瞧不起鄭仁杰,但她十分清楚,鄭仁杰是自己現(xiàn)在能找到的天花板了。
她還得好好拉攏鄭仁杰捧紅自己,并且讓他和自己一起對付南瀟啊。
她快速想了個理由,就說自己和朋友在一起多喝了幾杯酒有點暈,找了個空房間想休息會,結(jié)果竟然睡過去了。
雖然前一天晚上她并沒有喝酒,但這個沒關(guān)系。
她在這個房間里找了一瓶酒,狠狠灌了下去,這樣她不就充滿酒味了嗎?
弄好這一切,許若辛找了套干凈衣服換上。
雖然剛才被那個又臟又臭的男人打了一巴掌,但用冷水洗了洗臉冷卻了一下,又給臉頰上了一層打底,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來了。
就這樣,懷著忐忑的心情,許若辛去了她和鄭仁杰的房間。
一進去先是聞到了一陣熏人的酒味,許若辛眉頭皺了皺,然后走了過去,就見鄭仁杰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鄭仁杰身上穿著的居然是昨天訂婚典禮的西裝,而且領(lǐng)帶沒有解開,甚至鞋子都沒脫下來,只有領(lǐng)口的扣子松撒了幾顆扣子還丟了,一看就是被用力扯下來的。
他仰躺在床上,微微張著嘴巴,都快睡成一頭死豬了。
許若辛忍著熏人的酒氣,走到他身邊,心里有些驚疑不定。
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昨晚鄭仁杰喝醉了就直接睡著了,然后睡了整整一夜?
別說沒換衣服了,他連鞋子都沒換,她看了看被鄭仁杰踩臟的床單,眉頭蹙著。
鄭仁杰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吧,但他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平常還是愛干凈的,不可能做出連鞋子都不脫就上床睡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