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倩,我可以陪著你一起去找證據(jù),你敢和我去找嗎?”
“......”
南瀟不是懟人的時候,非得把別人逼上絕路才行,但今天吳倩的行為太冒犯了。
她和肖澤楷好端端的在自己定的包廂里吃飯,誰也沒礙著,這個吳倩就跑進(jìn)來指責(zé)他們。
她對自己這么不客氣,那自己干嘛要忍她?所以她就這么說了。
聽到南瀟如此不依不饒,簡直是想當(dāng)著肖澤楷的面把自己的臉皮徹底扒開一樣,吳倩簡直忍無可忍。
從小到大,她哪受過這種委屈啊。
而且對她來說,這種對方始終保持著冷靜理智,條理清晰的和她說話,想找證據(jù)證明她有問題的情況,太難忍受了,這種感覺比有人罵她還難受。
如果有人和她對罵,她能罵得更臟、更難聽,絕不讓自己受委屈。
但對方這樣冷靜的和她說話,不僅襯托的憤怒的她和一個小丑一樣,還會讓她不知該如何反駁。
更何況,這一切還是當(dāng)著她喜歡的人的面進(jìn)行的,她就更加憤怒、更加不可忍受了。
吳倩死死地盯著南瀟,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火焰幾乎燒遍了她全身。
她沒有猶豫,沖過去拿起桌上的那杯水,直接潑到了南瀟臉上。
“......”
南瀟點的是果汁,肖澤楷點的是酒。
南瀟習(xí)慣飯后喝一杯清水,所以她又找飯店要了一壺?zé)崴沽艘槐旁谂赃吜乐?,打算等吃完飯再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