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鄭家是懂規(guī)矩理法的家族,你就算生氣,也不能對哥哥嫂子沒禮貌,尤其是不能對你的嫂子沒禮貌,知道嗎?”
鄭仁杰不會逼鄭博遠對許若辛道歉,至于理由,當然不是他說的鄭博遠心情不好之類的。
完全是因為他知道就算讓鄭博遠給許若辛道歉,鄭博遠也絕對不會那么做,反而會繼續(xù)羞辱許若辛,那樣丟人的不止是鄭博遠,他和許若辛也會飽受指摘的。
所以他便說了這種話,這不會讓他丟面子,還會顯得他大度。
“你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编嵅┻h繼續(xù)道。
鄭仁杰那些話他是不會接的,誰情況更糟誰就容易發(fā)瘋,現(xiàn)在他的情況就變的很糟。
他再不鬧的話,他的老婆都要沒了,所以這會兒他就有些肆無忌憚了。
什么直呼鄭仁杰名字,當眾斥責許若辛之類的話,他全都干出來了。
“我手頭確實沒有現(xiàn)成的證據,這還不都是你們做的太嚴密了,可這件事真的用腳底板想想都知道是誰做的,所以你也不需要說一些有的沒的?!?
“總之,我會去調查這些事?!?
說完這些,鄭博遠繼續(xù)道,他的目光始終惡狠狠的看著鄭仁杰。
“雖然你們特意偽裝的跟意外一樣,但是百密一疏,我總會抓到漏洞的?!?
“抓到漏洞后,二哥,咱們在一起算算總賬?!?
鄭博遠這聲二哥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秋后算賬的意味十分明顯,鄭仁杰皺了皺眉。
雖然他覺得自己做得特別嚴密,鄭博遠就算查也抓不到他的辮子,但鄭博遠那目光陰森森的,確實是讓人特別不舒服。
“博遠,你真是受迫害妄想癥太重了,你該去好好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