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友,這次恐怕真是我們二人看走眼了。”一襲藏青色衣袍的吳姓修士方感嘆道。
江峰回臉色難看,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話,“選拔賽還未開始呢,刻下三寸劍痕確實(shí)很厲害,可這也不代表她的實(shí)力就一定強(qiáng)。
真正的戰(zhàn)斗,涉及很多方面,這根本不是她的修為能彌補(bǔ)的,西境修為……如報(bào)名時(shí)那一劍,她的靈力能支撐她揮出幾劍?
再怎么說,同為劍修,五境修士丹田內(nèi)的靈力,總是要比她的更為精純濃郁吧。”
“江道友,你著相了,不論如何,寧道友能在眾多大島天才的面前脫穎而出,本身就代表了她的實(shí)力,不是么?”吳姓修士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江峰回張了張口,這次倒是沒再吐出半個(gè)字。
只呆呆看向廣場上萬眾矚目的青衫少女。
……
寧軟也看到了廣場外的江,吳二人。
但只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然后落到面前笑得賊兮兮的小胖子身上。
“……”
“寧姑娘,真巧,又見面了?!碧啤ば∨肿印ひ蓍_心的打著招呼。
寧軟:……
“……你為什么會在這兒?”
“當(dāng)然是因?yàn)椤乙矆?bào)名了啊?!毙∨肿有θ轄N爛,“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也是劍修呢。”
說著,小胖子抬起手,讓寧軟看了眼他寬大掌心中,一柄比手指還迷你的小劍。
簡首說不出的違和。
寧軟:……
不是,這家伙竟然是劍修?
而且這劍怎么回事?
省材料?
還沒長大就出來營業(yè)了?
就在寧軟神色復(fù)雜之際。
身后赫然傳來更加驚人頭疼的聲音。
“你終于肯露面了,你知不知道這幾日有多少人在詆毀你?你都不生氣?”
一襲火紅長裙的牧憶秋提著劍,陡然出現(xiàn)在寧軟身后。
仍舊是那副微抬下頜,誰也看不起的表情。
寧軟回過身,微微抬眸,“我又沒聽到,為什么要生氣?
況且,只有廢物才在背后詆毀人,不然怎么不敢當(dāng)著我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