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曼筠笑著搖搖頭,“郎君可知道給我贖身要多少銀子?”
“多少?”秦墨好奇的問道。
“五十萬兩!”
“那也不多??!”秦墨說道。
五十萬兩還不多?
趙曼筠著秦墨,“郎君別開玩笑了!”
“沒跟你開玩笑,雖然我拿得出來五十萬兩,但是贖人要這么多,的確不劃算!”秦墨說道。
趙曼筠心中發(fā)苦,就聽秦墨說道:“不過,你要是想離開這里,我就去找劉媽媽談一談,只不過,把你贖身之后,你就要給我打工了,當(dāng)然,婚嫁隨意!”
“劉媽媽不會(huì)放走我的!”
趙曼筠說了句,也并沒有把秦墨的話放在心上。
“那也不一定,無非是銀子多少的問題?!鼻啬南?,弄一個(gè)大乾歌舞團(tuán),那還不帶勁兒?
全國巡演,那多賺錢。
實(shí)在不行,自己寫歌,讓她們唱,也是一種享受。
人嘛,總要豐富娛樂自己。
“郎君別開玩笑了!”趙曼筠心中嘆氣,男人只是仰慕她的相貌,這個(gè)李郎君倒是沒說錯(cuò),等她老了,還有男人愿意來她嗎?
“我可沒開玩笑?!鼻啬α诵?,也沒有再說,而是讓趙曼筠繼續(xù)譜曲。
一直等到天快黑了,趙曼筠譜好了三首曲子,秦墨都在搖椅上睡了個(gè)囫圇覺,“這么快就譜好了?”
“是,就在郎君熟睡之時(shí)!”趙曼筠微微有些不滿。
“哦,那你唱給我聽下!”秦墨舒服的伸了個(gè)懶腰說道。
趙曼筠嗓子都發(fā)干了,心中更是微微惱怒,哪有這種不解風(fēng)情的人!
可人家一連兩首上上佳作,縱然大乾詩為貴,詞次之,但依舊足夠讓趙曼筠的名聲在上一個(gè)臺階。
她喝了一口水,“那李郎君聽好了,這次,可不要在睡著了!”
“那不能,我要在你這里過夜,我爹揍死我!”秦墨嘿的一笑。
趙曼筠開口唱了起來,秦墨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cuò)不錯(cuò),是這個(gè)味,雖然離我想象中的還差一點(diǎn),但還算不錯(cuò)!”
趙曼筠氣的不行,就這還不行?
“好了,明天我會(huì)派人過來找你,你帶上你的樂隊(duì)到時(shí)候出來就行了,拜托了!”秦墨拱了拱手,就要往外走。
“站??!”
秦墨不解回頭,“還有事?”
“沒,沒事!”
“那走了,再見!”秦墨擺了擺手,解決了這件事,心情順暢,吹著口哨離開了。
這浪蕩之人!
不知為什么,趙曼筠突然笑了起來。
摸了摸臉上的面紗,她喃喃道:“說要我長什么樣子,卻沒讓我掀開面紗,真是個(gè)奇怪的男人!”
而此時(shí),李勇猛等人都快等睡著了。
那些排隊(duì)的人,到秦墨走下來,嫉妒的牙齒都快咬碎了。
“你在上面做什么?”一人忍不住氣洶洶的問道。
“沒干啥啊,就是在上面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