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后面的皇帝怎么做咯,做的好,大乾江山能夠久一點,做不好,也就是一代人的事情?!?
“你說的對,做得好江山才能永固,做不好,分崩離析也就是幾年時間?!?.
李源笑著道:“我跟你岳父,一起打的天下,所以我們懂,那種來之不易,也明白,打江山人容易,守江山難的道理。
你岳父呢,其實對你抱有挺大期望的,我對你也很好,你啊,就是太憨了,有時候太率直了。
這是你天生的秉性,要讓你改啊,也不是一夕之間就能改正的過來的。
爺爺呢,就希望你跟這大乾的江山一樣,一直到最后。
承乾還小,不懂事,他根本不懂自己名字的含義,有時候呢,到父母疼愛小兒,就是會嫉妒。
但是他不清楚,他出生的時候,是集合了萬千的寵愛,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我這個當(dāng)爺爺?shù)娜艘膊缓萌ジf,中間差了一倍,你岳父啊,也是個死心眼,孩子都自己帶著,跟你岳母一起養(yǎng)。
就是不讓我碰,我都明白,但是他們挺聽你說的話的,你啊,有機會就勸一勸,實在勸不聽,就算了!”
程三斧跟李存功后背都被汗給浸濕了。
這是他們能聽的嗎?
但是他們都聽出了太上皇的弦外之音,那就是,陛下要把秦墨培養(yǎng)成太子的心腹。
這么說還不太形象,也許用顧命大臣來比喻還更像一點。
“我勸啥啊,我做妹夫的人,去勸大舅子!”秦墨嘆了口氣,“老爺子,有時候我都不知道大舅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沒得罪他啊,天天針對我,有時候晚上我都睡不著覺。
上一次那個釀酒案,我都有心理陰影里,我倒是想跟大舅哥好好聊聊,可我心里怕的慌,老爺子你別我長得這么壯,我膽兒可小了!”
“有爺在呢,你怕啥,他還能吃了你不成!”李源哼了一聲,“愚蠢,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得了,非要搞東搞西,他大伯怎么丟得位置,他心里不清楚?”
咕嚕!
程三斧,李存功二人齊齊吞了吞口水。
跟在背后的魏忠也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嚇?biāo)纻€人。
秦墨也閉嘴了。
“其實,說心里話,這些年我都不怎么怪你岳父了,雖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吧,臣子沒錯呢,那不是冤殺了?
我就是氣他為什么那么恨,要連誅,難道在他心里,就一點手足之情都不顧及嗎?”
聽到這里,程三斧和李存功也不自覺拉開了距離。
太他娘的嚇人了。
秦墨也想走,卻被李源拉住了手,“他們沒膽兒聽,沒關(guān)系,你聽著,跑什么?過去的事情,聽聽怎么了?我不說,別人就不寫就不知道了?
要像別人不說,除非把天下人都?xì)⑼炅耍 ?
“老爺子,說實話,那時候我好像都還沒出生呢,上一輩的恩恩怨怨我不想?yún)⒑?,畢竟人活在?dāng)下嘛!”
“對咯,你這句話說的還有兩分道理?!崩钤葱χf道:“告訴你岳父,不要在做出同樣的事情了,那孩子雖然有點小錯,但是大體上可以的。
這世上有什么完人嗎?他李老二就那么完美?”
秦墨這會兒算是明白了。
老爺子這是想讓他幫太子呢。